“凌哥,不要激動,好戲才剛剛開始,這般激動可不好呀!”梵笑對他的怒火視若未睹,漾開了沒有溫度地笑容,伸了根食指放在他的唇上,示意他輕聲,“要是引來別人,真正丟臉的會是誰?”她無辜地伏在他胸口上,下巴抵著他結實的胸膛道。
梵笑料定了他的性格,絕不容許任何人屈辱,所以她選擇這樣的報復,她要這個男人痛不欲生,這樣的懲罰比殺了他還痛苦吧!
男人被強上,不要說張凌這樣傲氣的男人,即使是一般的男人也難以接受,因為這是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一個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尊心的屈辱,而梵笑就是要讓這個男人知道,欺辱了她,下場都是生不如死!
她再不是那個可以隨便被欺辱的軟腳蝦,以後對她做什麼事之前,男人該掂量點。
她也要讓那兩個在暗處的男人知道,欺辱她的下場。
光是剝光她,張凌就落得這樣的下場,而他們強上了她,會是怎樣的下場呢?
“你……”張凌憤怒地扯動捆著四肢的繩子,卻驚訝地發現那捆住他的繩子有著一種很柔的韌性竟扯不斷。
他定眼一看,那細白的繩子帶著一種銀亮的光輝。
難道,這就是江湖消失多年的至寶——天蠶絲?
她到底是誰,為何會有江湖人人夢寐以求的至寶。
“天蠶絲?”他愕然。
梵笑嬌嬌一笑,得意非凡:“沒錯,正是天蠶絲。凌哥好眼力。據說,沒有人能掙得開天蠶絲,笑笑一直都想驗證一下,今天就麻煩凌哥了。”
輕柔嬌嫩的聲音,冷漠中摻雜著一絲嬌嗔,可那明眸如水裡卻是深寒,和無情。
這是孟飛臨別時留給她防身用的,沒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場了。
“你最好現在放開我,別再胡鬧了,否則,我不會輕饒你。”他冷怒道,這個女人,膽大包天,竟然這樣對他。
“哇哇哇……威脅我,我好害怕。”梵笑配合著他的語氣做了一個鬼臉,眉頭是輕藐,“不過我倒想看看,現在動彈不得的你想怎麼不輕饒我?”
梵笑手指挑逗地畫著他的胸膛,有趣地笑著,笑意未達眼底。
人,都有自尊,他張凌的自尊不容侵犯,那她呢?
誰曾想過她的自尊?當他撕裂她的衣服時,可曾想過她的自尊?
現在的張凌恍如被困牢籠的猛虎,空有嚇人的怒吼,卻是無力可為!
可是這個自大的男人卻意識不到這一點,還妄想恐嚇她。
真是可笑之極!
是不是古人都是這般可笑?
“你到底想做什麼?”咬著牙,對那雙在胸前遊走的奶白如玉地小手,感到燥熱不安。
這個小女人就是妖精,這麼摸幾下,他的感覺就上來了。
“做什麼?不是告訴你了嗎?就讓你嚐嚐被強上的滋味?”梵笑坐起身,嘲弄的看著被她撩撥的粗喘的男人。
“做夢!”張凌冷哼的撇過頭,死到臨頭還嘴硬。
“是嗎?”梵笑也不爭辯,趴到他胸膛上,秀目帶著嬌媚的譏笑,伸出粉嫩的舌頭,她開始吮吸著他胸前的紅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