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鬼魅的眼半眯著,一道複雜的眸光閃過,似乎認識眼前的神秘金面男人。
“是我!”來人點頭,語氣平靜,沒有任何起伏,“這個女人,我要帶走!”
“呵呵……,這個世界除了那個女人,還會有人能夠讓你出手,我真的是驚訝極了!”
鬼魅的聲音依舊溫和,只是語氣中的驚訝掩飾不住。
“她就是她!”金面人的語氣有了一絲波瀾,似乎也驚訝今日會遇見梵笑。
“這樣呀!”鬼魅挑了挑眉頭,然後沉默片刻,“你帶她走吧!”
這句話倒是讓梵笑抬起了眸子,深幽的瞳仁裡是不敢置信,這個嗜血變態怎麼會這般簡單的放過她?
這個金面到底是何人,一句話就可以讓鬼魅放過她?
“孟飛,我要帶走!”
她才不管他們在說什麼?她一定要帶孟飛走,就是拼了命,也要帶走這個笨蛋。
“你要帶他離開?”
金面人終於將他冰冷的金屬面具對著她,那透過冰冷金屬洞孔射出來的眸光無端的使梵笑心虛,似乎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般。
為何心中會有這樣的錯覺,她梵笑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怎麼會有這樣的錯覺?
只是再怎麼錯覺,孟飛她一定要帶走的。
“嗯!”重重的點頭,凝視著懷裡的孟飛,他的臉色越加的蒼白,梵笑的心也越發的緊張,根本沒有注意到金面人因為她的點頭,渾身震顫了一下,雖然微乎其微,不易察覺,卻還是沒有躲過鬼魅凌厲的雙眼,嘴角那抹深意更深了。
事情越來越好玩了,這個女人似乎心裡換人了,那這個金面以前做的努力是不是白費了?
“你帶著孟飛跟他走吧!”
他雖然對他們的紛爭沒什麼興趣,可是對看好戲,他最有興趣,自然也願意為以後的好戲盡一份力量。
“啊?”梵笑嘴巴張得更大,對眼前詭異的現象更加地不敢置信,這個鬼魅到底怎麼啦?為什麼這般好說話?
不管啦,既然鬼魅這般好說話,不如趁此機會為孟飛要解藥吧!
說不定發神經的鬼魅願意為孟飛解毒呢?
“今天天氣真不錯,萬里無雲,晴空萬里,呵呵……是吧!”梵笑打起哈哈,卻發現頭頂不知道何時跑來了一朵大烏雲,遮著了明媚的陽光,僵直著嘴巴,梵笑傻笑兩下,依舊強打著精神,“天氣這麼好,不如再做點開心的是吧!就順便為孟飛解了毒吧!”
“是嗎?”鬼魅抬眼看了一眼天空,烏雲密佈,這個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領倒是讓他側目。
“是啊!是啊!”梵笑繼續遊說著,“你看那朵白雲多麼的顯眼,好像一團棉花糖,多甜啦!”
嘿嘿,姑奶奶當你們色盲!黑白不分。
“是呀,好像棉花糖!”
棉花糖啥東東?鬼魅不知道,卻還是接著梵笑的話說了下去,“不過赤練之毒,我是解不了的。”
什麼?這個男人在說什麼?他解不了赤練的毒、
靠,他解不了赤練的毒,幹嘛還將它拿出來傷人呀,他以為赤練是毛毛蟲,咬一下,拔掉刺就沒事啦!
這個男人真是不折不扣的毒人,五臟六腑,每一處不是黑的,黑心黑肝,黑心腸。
對這個視人命如草荐的男人,梵笑是徹底無語。
現在怎麼辦呢?就這樣看著孟飛死去嗎?
不,當然不,她難得看上一個人,怎麼可能簡單看著他死去,她一定會想辦法救孟飛這個笨蛋的。
“呵呵,你怎麼會解不了呢?鬼魅你無所不能,這麼點小毒哪裡看在眼裡,你一定是在說笑對吧!”梵笑抬起自己的臉,瑩潤的眸光點點晶亮,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