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裡了?為何衣衫潮溼,傷的如此之重?我找了你這麼久!”
當梵笑憑藉著記憶回到孟飛的房前時,天已放晴,孟飛正焦急的站在房門前等著她,見到狼狽的梵笑,潮溼的衣衫,心中一陣不安。
看到孟飛焦急的神情,關懷的語氣,梵笑心中一陣欣慰。
能讓冰山露出這般焦急的神色,她梵笑還真的有成就感。
梵笑看了孟飛一眼,莞爾一笑,他在為她等門嗎?
昨晚還氣得一掌劈了床,這會兒又一副苦等情妹妹的模樣,怎麼了?這個冰山對她改變想法了?
不過,太快融化的冰山,反而覺得無趣。
這純情的娃,她還想多調戲兩次呢!
“我去了一處變態的懸崖。”
梵笑沒打算瞞他,再說也瞞不住,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那寒潭可以要了那個嗜血變態的命,說真話,她一直覺得今天的事很蹊蹺,那個變態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他偷襲成功?
梵笑總覺得鬼魅會被她偷襲成功很奇怪,看他和鬼姬交手時的功力,以及他能將赤練藏在袖中,他不應該那麼容易被血色毒蜘蛛所傷。
但是當時她也只能那樣做,即使偷襲不成功,也會比不偷襲來的好。
在短短的時間裡,梵笑其實已經衡量過當時的情景,她要是不出手,也只有被囚禁的份,那個男人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可不是純情的冰山孟飛,只怕會一口將她吞掉,連個渣都沒有。
她梵笑可沒有做玩物的天賦,所以她要反擊。
而且,憑藉著她的觀察,她知道那個男人天生反骨,視世俗禮教為無物,或許這樣能夠引起他的興趣,可以爭取更多的時間。
她梵笑從來就不是光有拳腳功夫,而沒有腦子的莽夫。
有時候,會用腦子的人可比武功高強的人更厲害。
不信,就去看看,古往今來,坐上高位的有幾個是莽夫,哪一個不是玩弄腦袋的高手。
所以,她故意撕裂鬼魅的衣衫,故意在他面前一副沉靜的模樣,其實在她剝光他衣衫的那一刻,她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膛來,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不算梵笑公主那段)何時見過男人的身體,但為了活命,也只有那麼做啦。
梵笑真的很擔心,他其實是在裝的,故意耍詐,當她故意撕裂他的衣衫時,她夾住的鬼姬銀針早已經準備好了,當她故意在他唇邊流連時,全身已經蓄勢待發,只要當時鬼魅一有異動,她保證他逃不過她的攻擊。
可鬼魅沒有任何的異動,即使被踢入寒潭,都沒有任何異動,梵笑不知道怎麼啦!一顆心,並沒有因為鬼魅被制而輕鬆下來,反而更加的惶恐了,她可沒有忘記當時鬼魅的陰霾。
那讓她膽顫的陰霾。
她還是覺得今天寒潭發生的一切,很不正常,鬼魅不該這麼簡單的被她制住。
但是她又找不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再加上,她真的累了。
“你去了變態的懸崖?在哪裡?”
孟飛的語氣忽然急促了起來,不會是他想的那裡吧!如果是……
孟飛忽然不敢想象那後果。
那懸崖叫斷魂崖,是所有鬼谷之人的噩夢,每一個挑釁鬼魅的人,都會被扔到崖底喂蛇,他們經常會聽到崖底傳來的呼救聲,有時一整夜,叫的人膽顫心驚。
進了寒潭的人沒有人可以活下來,因為鬼魅不會讓那個人活下來。
但看看梵笑的狀況,她應該就是從那斷魂崖來的,只是為何鬼魅會放過她?
或是,他根本就想錯啦!
梵笑根本就沒有去過那斷魂崖,只是在其他的地方摔進了河裡,身上的傷是石頭刺破的。
“別想了,我就是從你想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