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惱怒什麼,他有什麼好惱怒的,條件不是他開的嗎?為何自己應承了,他倒是不開心了。
彆扭的男人!
梵笑才不理會那個摔門而去的男人,自在的躺在床上補眠。
女人的頭等大事就是學會善待自己。
梵笑一時半刻,還不想面對門外的紛紛擾擾,她不用腦袋,用屁股想,為孟飛治療過後的曲狂,日子肯定不好過,梅蕘剛剛的目光大有將曲狂大卸八塊的打算。
呵呵,作為一個有愛心的女人,怎麼可以破壞男人的打架鬥毆的興致。
梵笑知道雄性生物都愛彰顯自己的能力,她這個操勞命的女人,還是不去湊熱鬧為好。
這般安慰下來,梵笑倒頭就睡,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梅蕘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景色,絕色的容顏,一份嫵媚,兩份飄逸,三份清靈,四份妖嬈,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只看到梅蕘嚥了咽口水,一雙眸子也凝固了。
想到剛剛她和另一個男人在這張床上做的事情,一顆心,痛的無法言語。
梅蕘屏住呼吸,站在她的面前,等待著,等待那雙長長羽睫下嫵媚的雙目睜開的瞬間,等待她看到自己時會有的模樣。
那張微張的櫻唇散發著粉色的光澤,梅蕘突然想起它們對自己的誘惑,想起她努力的激發他身體的反應,想起她柔若無骨的手,溫潤的唇舌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溼熱柔膩的感覺,想起自己與她纏綿時令人心蕩神馳的銷魂。
如瀑的黑髮大半壓在身下,有幾縷髮絲散落在她肩頭和胸前,紗袍微皺,如脂的肌膚若隱若現,令他想起了她的柔軟,豐滿誘人。
這女人,他真的喜愛到極頂,第一次,這樣喜愛一個女人,卻親眼看著她被其他男人牽著手走進房裡,而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恨,恨她的無情,卻更恨自己的無用。
梵笑不是死人,感受到灼熱的目光,微微張開美眸,不期然的看到梅蕘黯然的眸光,床上的梵笑突然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幽幽的嘆息。
她能感受到他的疼痛,這個男人和純情的娃一樣,對她是真心的喜愛,梵笑現在想來這個男人會這般喜歡她,該不會是被純情的娃薰陶出來的吧!
男人的友誼,男人的審美觀很多時候,令女人無法理解。
“看到沒有,我就是這樣一個隨便的女人,先上了你的床,轉身一樣可以上其他男人的床,所以將你的那份心思收起來。”
梵笑知道這樣說很殘忍,可是她也唯有這樣說,才能讓這個男人好過點,沒有人能忍受這樣的痛。
她只有用另一種疼痛來代替,才能讓這個男人忘了她緩緩隨著曲狂走進來的身影。
“來不及了,我努力了,可是怎麼樣來來不及了……”
梅蕘喃喃自語,他的一顆心已經淪陷,他做不了主,原本他是媚門的門主,從來就視女人如無物,卻在孟飛的日日思念中,愛上了這個女人。
有點壞,卻又不太壞的奇特女人。
她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可以讓他頭昏腦脹,甚至第一次做了小人,揹著孟飛,將她哄上床,想要得到她的那顆心,堅定的讓他自己都詫異幾分。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想要擁有什麼東西。
窗外夕陽隕落,月華初上,是一天中最特別的時候,既有陽光未散盡的溫暖,又有月夜已綻放的柔情,只可惜,這樣的兩者兼得總是短暫的。
猶如眼前這個女人一樣,美好的短暫。
不,他不放手,怎麼樣也無法放手。
雖然想到剛剛一顆心就酸澀的難受,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這樣美好,奇特的女人,他困不住。
他能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