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看了一眼被轎子顛的暈頭轉向的梵笑,好心情的勾起一枚妖笑:“我們回去拜堂。”
胯下的寶馬一聲長嘶,載著鬼魅和梵笑拜堂成親去了!
那被眼前情景震住的眾人,只到他們走遠才回過味來,跌跌碰碰的追上去。
哪裡還追的到那寶馬,人家已經只剩下一個小點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一路的橫衝直撞,粉嫩的面頰被呼呼的生風吹的老痛。
“好了,停下來吧!”在梵笑胃裡的食物被顛出來的前夕,她開了尊口,鬼魅也不為難她,難得聽話的拉了一下韁繩,放慢速度停了下來。
梵笑落下馬來,也不管鬼魅是如何反應,伸手將頭頂那塊大紅蓋頭一把扯了下來,隨手甩了出去,她的動作極其乾脆,就像是在扔掉一塊破布般的果決,透著幾分瀟灑,幾分優雅,揚起的衣袖在空中劃下一道異常優美的弧度,似展翅而飛的雄鷹,即將翱翔天際。
披在身上的大紅袍子因為這個動作也滑落下來,委頓在地,顯出那裁剪合身的喜服包裹下的纖細有致的柔媚。
鬼魅的眸光一暗,呼吸忍不住一停,隨即跳下馬來,緊跟在梵笑的身後。
沒有了那塊紅色蓋頭的阻礙,視線豁然開朗,她微抬著面孔,一雙手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希望將那噁心的感覺壓下。
她轉身剛準備告訴鬼魅,去為她找點水來,誰知道話還沒來得及說,剛剛張口,就被他拉進了懷裡,挑眉,疑惑的望著這個妖嬈的男人。
回應她的是男人熱烈的狂吻,窒息,旁若無人的狂野。
炙熱狂野的吻輾轉流連,他靈巧的舌撬開了她的貝齒,手已經不知何時探進了她的衣內,在她細膩潔白的肌膚上反覆遊走,帶起一陣陣顫慄的火花。
燃燒的激情,蔓延至空氣,無法匹敵的燃起。
然後,喘息,男人和女人的喘息。
再然後,是男人嘔吐的,暴怒的聲音:“該死,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吐在我的嘴裡?”
梵笑冷冷的彎起一道弧度,對眼前的狀況非常的滿意,想吃她的豆腐,他還嫩了點。
被當成垃圾桶裝點垃圾,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輕微的懲罰。
鬼魅一邊嘔吐,一邊睜大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嬌美如仙的女子,心中不停的問自己,“她……她……她還是……女人嗎?女人怎麼會……這麼粗俗?不可能吧!”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實已經不爭的擺在眼前!
到此時他都不明白自己就像是鬼迷了心竅的般的被她迷了心魂。
原以為她只是一道轉瞬而逝的風景線,卻沒想到會成為心底的一道痕跡,抹不去,擦不掉。
“不好意思,忍不住了。”梵笑的聲音如羽毛的尖端,若即若離的劃在心尖。
“是真的忍不住嗎?”
他站起身來,緊貼著她,此時,他的身體正好背光,臉容埋在陰影裡,一雙眼睛卻澄明清澈,蘊藏著妖魅複雜的光澤。
稍微後退一些,盯著他,梵笑緩慢而堅定地道:“真的忍不住了!”
然後挑了挑眉:“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