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秦漢從來不強迫女人,以前不強迫,今天也不打算強迫,不過,若是她故意投懷送抱,自當別論。
他冷酷地問,“進不進來?”
梵笑執拗地搖頭,“我不要!”
她也是有傲骨的,好不好,他問她進,她就進,是不是太沒骨氣了,怎麼著也要扭扭捏捏的矯情幾次呀。
只是半響之後,梵笑便悔不當初了,這個死男人,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呀?怎麼只問一次就不問了,該死的,他怎麼這麼惜字如金呀!再問一遍會死呀!
傲氣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呀!還不是自討苦吃。
死男人,既然她不好受,他自然也沒有好果子吃。
想她梵笑從來都是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十幾個噴嚏,毫不猶豫的噴在了秦漢的金面上,就是兩個眼窟洞,也沒有例外。
“對不起,對不起……”梵笑七手八腳,胡亂的擦著,越擦越亂,就是他完美的脖子也沒能逃過魔手。
“停!”秦漢又好氣又好笑,這女人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他伸手拿了一塊錦帕將面具上口水擦乾,然後,掀開被子,“進來!”再次命令,不容置喙。
嘿嘿,他真的不用這麼嚴肅,她也沒打算再拒絕呀!
梵笑忸怩兩下,也便那般,一點點向他被窩噌去。待進去時,碰到他滾燙的身體,一不小心便被硬邦邦的軀體電到,她尷尬極了。
她這個人就是這般,自己色別人,從來不覺得臉紅,反過來,男人一逗她,她就臉紅,心跳。
梵笑的臉都漲紅了,而他卻泰山蹦於前而面不改色,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不過這丫的氣息平穩,一看就是狠角色。
靠,這男人,比她還厲害。
梵笑的血液沸騰了一點點,她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這男人值得挑戰。
她的手不小心或是小心中的不小心摸到他胸前的朱古力,他卻還閉眸沉著。
“我不是故意碰你的。”哼,不是故意,只是有意罷了,就不信,這下你還能假正經。
“你是在暗示,我們可以做點其他活動嗎?”壞壞的語氣,和他平穩的氣息實在不相稱。
“不是!”其他活動,她沒興趣,今天已經做的太多了,再做,她怕腎虛。
“如果不是就給我安穩的睡覺。好好發揮你暖壺的功能,別到處碰不該碰的地方,再碰,後果自負,我通常沒有太多想耐心做君子。”
他的氣息是那麼的迷人,好可惜看不到他的面容,梵笑忽然對他金面下的容貌好奇萬分,這個男人會是怎樣的模樣,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面部的表情是不是和他的氣息一樣的平穩?
梵笑的手剛剛貼近他的金面,距離還差0.01厘米,卻死死的定住,不再移動,因為他說了一句嚇死人的話。
相信她,那就話很嚇人,真是很嚇人。
他說:“自古能看我臉的只有兩種人,一是死人,二是我的娘子。你已經殘花敗柳了,你說,我會不會娶你做娘子?”
這個男人會不會娶她做娘子,她不知道,可是有一點梵笑很清楚,不管是死人還是他娘子,她都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