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就放開我!”
微弱地反駁,躲著他的啃咬,臉龐因為惱意微微發紅,越發地讓那張極為精緻的臉妖嬈了起來,風情更甚,張凌聽到自己血液沸騰的聲音,有一頭欲獸洶湧而出。
眼前的這小妖精,白的是臉,黑的是眸,青煙色的是眉,紅的是唇,就著暈黃色的琉璃燈光,美得如妖似精……
不能抗拒,也抗拒不了,他略微地一晃神,轉瞬,眸色兇狠如狼。
他惡質的一笑,猛的身子一沉,聽見她從口中發出的低呼,笑意更濃,狂野的擺弄著她的身體。
他的動作很兇,每一下,都彷彿在宣洩著什麼一般。
她的嗓子再激烈之中都快喊得沙啞,可也沒見他有絲毫的仁慈,每一下帶著宣洩的痛,撞擊著她的身體。
一夜的荒唐,一夜的疲倦,潤了他的情,疲倦了她的身。
也痛了那兩個站了一夜男人的心,帶著滿心的絕望和心碎,……
原來,她愛得是那個男人。
原來,能讓她心甘情願獻上自己身體的男人,是他。
他們都不是那個正確的男人……
忽覺口中一陣腥鹹,唇上不知何時竟被咬出兩個窟窿,汩汩的往口中滲著猩紅的血。吞嚥一口,那腥鹹的滋味,從喉間一直蔓延到了心底,苦澀不堪言。
什麼打擊比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心甘情願臣服在別人的身下還大。
心碎,原來是這等滋味……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梵笑的寢室事,她渾身酥軟著推著那個忙了半宿的男人:“你該離去了!”
慵懶的伸了一股懶腰,那入骨的風情,,經過半夜的渲染,更加的嗜骨奪魄看直了張凌的眼,他以為得到之後會厭倦,卻發現那迷戀更甚,這女人似乎已經入了他的骨血,怎麼樣也放不下。
“你和我一起離開吧!”張凌緩慢的說著,雙目如電,仔細的觀察著她的反應,“你既然……既然是我的女人,我自會娶你。”
梵笑身子一震,錯愕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男人,以為他是被誰掉包了,這男人太不瞭解她梵笑了!
“不必了,笑笑等一下要成親,怎麼也輪不到凌哥來娶!再說……男歡女愛……原本就是你情我願,何談嫁娶?昨夜……就當是春夢一場,醒了……也就煙消雲散!”
張凌怔住,這個女人拒絕了他!
別的女子為了留在他身邊可以不計名分,尋死覓活,可她倒好,卻如此輕描淡寫,說她只當那是春夢一場!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還說出男歡女愛是你情我願無關嫁娶這種話。
這個女人沒有心,否則怎麼會說出如此絕情之話。
“你要成親,除非我死!”成了他的女人,還想嫁給別人,她做夢!
心中煩亂莫名,他緊皺眉頭,眼中不覺浮上一絲怒意,伸手一把捏住她高高抬起的下巴,讓她的眼睛中有他。
這個女人缺心少肺,他早就知道,那日她一劍穿透自己的肩胛骨時,他就知道,甚至讚賞。可,當她將她的缺心少肺用在他的身上時,他發現那滋味,實在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