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偷腥的貓,怎麼著也要留點紀念品,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老婆,最好有,還是那種河東獅吼型的,那麼就有好戲看了。
只是為何想到他有老婆時,自己的胸口會有種說不清的疼痛,那滋味一時半刻還真的說不清。
待他開始遊移,梵笑直覺眼前一片迷朦,貝齒緊緊咬住櫻唇,雙目直直的盯著他的腦袋,腦海一片空白。
身體的糾纏,肉體的撞擊,在他排山倒海的攻勢裡,猶如置身雲端海底,婉轉承歡,腦中只剩下一片混沌,感受著那極致的難耐和滿足……
秦漢看著身下的曼妙春色,眸色漸深,呼吸漸沉,動作漸漸加快,她那雙微微蕩著水樣的明眸,顫顫抖動,眉頭輕蹙,似在傾訴委屈,說不出的不由胸口一熱,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
原來和她相交的感覺是如此是美妙……
身下的柔軟和炙熱讓秦漢深深陶醉,他情不自禁發了瘋一樣地要著她。
這一夜也不知道他哪來的精力,纏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天破曉才讓她得以閉上眼睛。
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身邊已經人去無蹤,連個汗毛都找不到,彷彿昨夜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害的梵笑都以為自己得了該死的假想症。
可身子的痠疼又做何解釋?
nnd,他不是想吃幹抹盡,擦擦嘴巴就走人吧!不過,他走不走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腦袋還在,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開心的呢?
雖然來這裡之後過的很辛苦。
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珍惜她這條小命,她想要活下去……
不容易得回來的生命,這樣再失去了麼?
她才不會甘心,她已經努力的想要在異世好好生活,為何要死呢?
這一回假如死了,她會不會再穿越呢?還是運氣只有一次,這回死去,便是真的再也不會有知覺?
永遠?
她真不想死。
所以能夠安全無誤的活下來,她還是很開心的。
既然不會被咔嚓,那她還是閉上雙眼,好好的再睡一覺好了,畢竟這夜,她太過疲憊了。
透亮的陽光打在她白玉般的清麗臉容上,讓她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好像半透明一般。
當秦漢再次回到這裡的時候,他看到是場景是一張大床,一個嬌俏可人的小女人,正好夢沉酣。
日影從雕花的木窗斑斑駁駁灑下來,照著她單薄的錦被,錦被下完美起伏的曲線,略略露出一節凝脂般的皓腕,在印著牡丹的錦被掩映下,宛如一張淡雅純美的工筆畫,剎那間幾乎迷了他的眼。
他暗歎一聲,自己果然還是放不下她,即使得到了她的身體,卻只讓他更加的深陷。
這個女人就是毒,誰佔了,誰都離不開,她是一種可以讓人上癮的毒。
梵笑的姿態因為放鬆,異常地舒適,顯然睡得香甜,秦漢默默的走到床邊,輕輕的坐下,對著那張明媚的嬌顏發起呆來。
他該怎麼辦?
真的將她毀去嗎?
他下不了手,一如當年的自己,只是若是不傷她,又如何面對義父?
他眉頭緊蹙,手不由自主的放到了那起伏有致的嬌軀上,酥軟柔膩的觸覺讓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靜靜的看著。
時間在靜謐中流逝,梵笑睡得很好,在秦漢灼熱的目光下依舊香甜入夢。
而呆看著她的秦漢,在n久之後,終於有了動作,他俯首將唇湊了過去,輕輕吻住了那微啟的櫻唇,溫熱繾綣,一分一分細細描摹著,吞噬掉佳人夢中發出的細細嬌喘,微微輕咬,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貝齒誘哄著……
今日有酒今日醉,哪管他日夢徘徊,
似乎有所察覺,梵笑的呼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