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狗還在不停的舔著張凌腿間的蜂蜜,離男人的中心點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舔上了。
“找死!”忽然從身後閃過一陣冷風,梵笑側身閃過,只瞧見一抹豔紅和蜜狗墜落的身體。
來人一招殺了蜜狗,動作狠絕,無情,眸子抬都沒抬,很沉穩的解開天蠶絲,梵笑只是站在一邊,瞧著她的豔紅嫁衣,好似根本沒有看見她的動作,嘴角揚起清冷的弧度。
看,她不是逼出來一個人了嗎?她早就察覺到窗外有人,她以為會是梵家兄弟,誰知道跳出來的會是一個穿著嫁衣的女人。
雖然不是她要的梵家兄弟,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否則這戲她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唱下去。
即使梵家兄弟沒有出現,但是梵笑依然堅信,他們在她沒有看見的角落裡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這是她身為特警的直覺,從來沒有出錯過。
相信她今天的表現會讓他們收斂很多,以後再不會輕易的爬上她的床了。
古往今來的男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她就是要告訴他們,梵笑再不是以前懦弱的梵笑,得罪她,自己看著辦!
“這位姐姐,你急著要嫁人也不要來梵笑的床上搶男人呀!”
梵笑細細打量了來人,她可以算是豔冠群芳,彷彿是墜落凡塵的仙女,不染一絲塵埃,那豔紅的嫁衣卻沒有把她顯得俗氣,反而更加的襯托出了她的空靈。
只是一個穿著嫁衣的女人出現在皇宮裡,真的很奇怪。
梵笑玩味的笑了起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奇怪的人也越來越多,這是好事不是嗎?她相信她離事情的中心越來越近了。
“不知廉恥的女人!”
堂堂的一國公主,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男人,她不要臉至極。
手中的軟劍沒有絲毫客氣的向梵笑招呼過來,每一招,每一式,招招殺機,驚險異常。
梵笑全力以赴,可謂拳打腳踢,她將特訓的招式全都用上,只可惜,她剛剛先被梵家兄弟狠狠地摧殘過,後又和張凌折騰了這麼久,身體的力氣已經被消耗殆盡。
無論她如何心急,氣惱,在躲過來人的幾十招後,累的氣喘吁吁,筋疲力盡,一雙明眸瞪著輕鬆打鬥的女人,力不從心,最後被來人的軟劍逼得摔倒在地。
儘管梵笑已經被打趴,卻依舊滿臉的警惕,來人似乎沒打算要了她的命,看樣子是打算活捉她。
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武功實在是厲害,難道這梵笑公主以前得罪過她,她現在找上門來了?
還是她是張凌的手下,來救他了?
梵笑捂著自己受傷的肩,喘著粗氣,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本公主的寢宮中?”
“豔嫁,不要跟她廢話,立刻帶她出宮,本尊要好好的算這筆賬。”
不知道何時,張凌已經穿好衣衫,徑直走到梵笑面前,聲音冰冷,伸手向她抓來,梵笑拼著最後一拳揮去,卻被他鐵一般的大掌握住了手腕。
“嗯……”梵笑一聲悶哼,不由得疼的猛吸了一口氣,她可以確定,這個男人在報剛剛的屈辱之仇。
他的手,握的如此用力,彷彿要捏碎她的骨頭一樣毫不放鬆,疼的梵笑不由得懷疑,她的手腕骨頭是不是已經碎了。
張凌緊緊地盯著梵笑的眼睛,半響,開口,“看不出,你還真能忍。”
此刻,他的聲音沒有半分的嬌媚,和他冰冷的唇一樣,冷漠而殘酷。
“是,主子。”被喚豔嫁的女子,恭敬點頭,沒有任何的遲疑伸手,抱起受傷後不能動彈的梵笑,躍上皇宮的屋頂,腳下生風,幾個起伏離開了皇宮。
風在耳邊呼呼的吹,梵笑閉起了雙眼,抵抗著風颳在嬌嫩肌膚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