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拙撲得太用力了,腰部的衣服向上掀起,露出了細膩的面板。被邢刻伸手遮住,不讓月光偷碰。
「如果你真的被帶走了,你不要跟他們談。」好半天之後,許拙才鬆開了邢刻,把臉頰湊到邢刻頸窩處,在那一蹭一蹭地嗅味道:「你就在那住下好了,以你的能力,你肯定能解決那些事情的。」
許拙這不是痴心妄想,這是上一世的實際情況。
邢刻半身不遂最後尚且能掌管邢家,如今就更不用提了。
最重要的是,上一世,邢刻是先被車禍,再被邢家領走。如今車禍還沒發生,邢家就先找上了門。
如果往後能呆在邢家,車禍說不定就一直不會發生了,許拙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健康是一切的基礎。
「然後我大學的時候考到北城去。」許拙開始安排了:「到時候你偷偷見我,也就兩年半我兩就能重新在一塊了。哦,我之前看那個新聞,邢秉承好像是要被安排到國外去的,如果到時候換成你去了,那你等著,我肯定也考過去。」
「反正你別和他們爭了,好累啊阿刻,我看你好累。警察幫不上忙,法律也幫不上忙,就你一個人在一直跑,」許拙不是在埋怨老楊,他只是在心疼邢刻:「你別跑了,換我跑吧,我兩換著來,你就能休息會了,你放心,就算你去了我肯定也不覺得你丟下我了,我不會生氣的。只要以後見面的時候,你還得記得這樣親親我,讓我確定一下就行,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許拙的鼻息很輕,在邢刻的頸窩處說出了一小片熱浪。
勾得他嗓音發啞,心疼道:「那你不會做題怎麼辦?」
「我想辦法。」許拙咬咬唇:「以前都是你在後邊給我墊著,我還有心情打球呢。你要真被帶走了,那我肯定就不打了,我也沒那麼笨,反正現在沒那麼笨了,我努努力肯定能考的,你別擔心,你就告訴我你想去什麼學校就行。」
邢刻不想去什麼學校,他現在也不想和邢厲談了,要是他真被帶走了,爬也得從北城爬回來。
他看著懷裡這個他已經看了十幾年,往後還想再多看很多很多年的小傢伙,忍不住摸摸他的眼睛,輕聲說:「我兩什麼關係啊,用你這麼努力?」
這不明知故問嗎?許拙瞪他:「朋友啊。」
邢刻垂眸看他,這種垂眸不是居高臨下,是帶了幾分縱容笑意的那種:「你確認朋友在不在的方式是親一下?還得掛到身上去親的那種?」
許拙的臉頰蹭地一下就紅透了,雖然他知道不是,但邢刻這話聽上去還是很像在笑話他的行為:「關、關係最好的朋友唄。」
許拙於是倔強道。
邢刻看了他好半天,勾了勾唇,然後拍拍他的肩膀坐起身道:「這點都區分不明白,你別想自己做題了。」
許拙:「啊?」
「下來,我給你講講什麼朋友是能親的,什麼朋友是不能親的。」
作者有話要說:
貨幣是被鑄造的自由。- -陀思妥耶夫斯基
感恩!
第97章 【二更】宣告。
那天夜裡, 邢刻還真的半夜三更從床上爬起來,亮了桌面上的小夜燈,給許拙上了一課。
他讓許拙坐在自己的腿上, 姿態是前所未有的散漫, 隨即點開面前的電腦,然後一條條給許拙搜, 讓他分辨清楚,什麼朋友是能親的,什麼朋友是不能親的。
其實剛搜尋出第一條的時候, 許拙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又不是沒上過學,也不是沒聽過同學的八卦, 哪能真的不知道男朋友是什麼意思。
雖說大家講的通常是男女朋友,但稍微置換一下男男朋友, 也是能懂的。
然而懂歸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