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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燼把車開到品悅酒店門口,停車下來後,他直接冷臉大步繞到她這邊,用力幫她拉開車門,扼住她的細腕,將她從車上牽下來,再把大g交給泊車的人員,牽著溫羽往酒店門口走去。
“我不用你牽,自己走自己的。”溫羽彆扭地試圖把手腕抽出來,但他的力道很大,死死扼住她的手腕,一點間隙都沒有。
鬱燼忽的轉身,側對光而立,眉頭緊鎖,咬肌繃緊,恨恨道:“我牽你,你很不願意?你討厭我碰你是不是?”
溫羽被他問的一愣,同時也藉著酒店門口的大燈看清了他眼底泛起的那片猩紅,他的眉頭緊皺,斂眉垂眼,握著她的力氣一點不收,已經是隱忍到極點的模樣。
她疼得忍不住嘶了一聲,手腕上的力道瞬間小了,變成虛虛握在上面。
鬱燼好像也大夢了一場,因她的疼痛而猛然驚醒,發現自己做的這些事,頓時手足無措,幫她揉手腕,不住地和她道歉:“對不起,阿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弄疼你,我只是我只是……”
連他自己都說不出來,他是怎麼了。
他妒忌了,還是他害怕了,又或者他自認無望了?
溫羽看著他小心翼翼,生怕她哪裡受傷的樣子,心裡倏地就什麼氣都沒了,先放一放吧,也許他真的沒有瞞著她,是她的直覺判斷錯誤了呢。
她說:“別說了,我們先進去吧。”
鬱燼看上去魂不守舍的,“……好。”
正巧,方愉和其他幾個同事也都到了酒店,看到溫羽和鬱燼面對面站在遠處,連忙朝他們揮手呼喊:“溫羽!這裡!”
溫羽順著聲音也發現了辦公室裡那群人,回應:“來啦。”
鬱燼此時已經不敢去牽溫羽的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束手束腳地站在一旁,等她處置發落他。
他本以為溫羽可能會奔向遠處的那群人,沒想到此刻的溫羽成了剛才的他,她沒有直接離開,反而是溫柔卻又飽含力量地牽起他的手,拉著他一起往方愉那群人走。
她細嫩的手滑進他略感粗糙的掌心內,學著他之前經常乾的事,兩指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心,喚回他的注意力,
“走啊。”
“好。”鬱燼毫不猶豫地回握了她的手,牢牢握在掌心裡,控制著力道,不敢太用力,怕這會兒自己精神緊張,不小心捏痛了她。
兩方匯合後,方愉眼含深意地看著他們,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徘徊,最後定在兩隻相牽的手上,她撞了一下溫羽的肩膀,湊到她耳邊,悄聲揶揄:
“呦呦呦,才晚上,這小手都牽上了。”
溫羽無語地斜了她一眼,面上害羞,但牽著鬱燼的手並沒有鬆開,她轉身對鬱燼說:“你不帶他們進去嗎?”
“帶,”鬱燼牽著她的手走上前,“讓你們久等了,大家跟我來吧。”
“不久,也剛到。”幾個男生大大咧咧的,附和著笑。
溫羽也準備提步跟上去,卻被站在原地沒動的鬱燼拉住,“你們先進去吧,直接報我的名字,有人領你們去,我現在有幾句話想單獨和阿羽說一下。”
“行,那你們先說。”
“我們先走啦。”
溫羽對他們點頭,“嗯。”
等他們都陸續離開後,門口這個地方只剩下她和鬱燼,她不解抬頭問他:“你要說什麼啊?”
鬱燼急切地用兩隻手分別握住她的手,手心裡還緊張地出了汗,他的聲線有些發抖,“阿羽,有些事能不能,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什麼啊?”溫羽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他神色著急又慌張,語無倫次地對她承諾:“你相信我,阿羽,只要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