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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溫羽就扁了扁嘴,一臉的不高興。
溫父輕輕拍了拍溫羽的手,掌心有些粗糙,但很溫熱暖和,暖意都流進了溫羽心裡。
“好好好,讓爸爸看看你媽包紮得怎麼樣,有沒有爸爸處理得好。”
“嗯嗯。”
有時候,難言的是父愛,易察的也是父愛。
愛藏在不讓你早起受凍去買菜,愛藏在看到你受傷就心疼著急,愛藏在無條件支援你快樂地生活。
溫父當不了柔情善言的人,只會笨拙地對老婆和女兒表達愛意。
幸好,笨拙的方式被聰明的人看懂了。
一看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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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週一,溫父早上特意請假,送溫羽到學校之後才去醫院上班。
溫羽早上在家喝得飽飽的,到教室後,卻發現自己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包著隔熱袋的保溫桶。
這個時間,她周圍的人就只有鬱燼來了,不難猜到這保溫桶是誰的了,她走過去敲了敲鬱燼的桌子,鬱燼故作不耐抬起頭看她,溫羽對他的不耐視而不見,指了指保溫桶問:“這裡面是什麼?”
作者有話說:
幸好,笨拙的方式被聰明的人看懂了。
調位
鬱燼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眼, 捶了捶自己的脖子,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不知道。”
溫羽聞言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口中喃喃:“那來歷不明的東西我可不能收, 我把它放講臺上吧,等老師來了問問。”
說罷, 她就伸手作勢要把保溫桶拿走。說時遲那時快,鬱燼猛地站起來,向前探身,按住了溫羽拎著保溫桶的那隻手。
溫羽朝那隻手的主人看去, 只見鬱燼咬牙妥協道:“我帶的, 行了吧,知道還問。”
裝什麼啊,以為他不知道她心裡門清呢。
她要敢說真不知道是他放的,他就和她姓。
溫羽無聲地勾了勾唇, 把保溫桶放回去,“裡面什麼呀?”
鬱燼不用回憶就能把名字告訴她, “四紅粥。”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家裡阿姨煮的。”
“可是我早上在家吃得挺好的,喝不下了。”
“不嫌多,喝了, 身體好,補血的。”
“我真的喝不下了。”
“那就中午喝。”
“中午不就冷了嗎?”
“我的保溫桶沒那麼差勁,別想賴皮, 反正是你的, 早晚要喝完, 別想逃。”
溫羽以為也就週一能喝到鬱燼帶的湯, 沒想到這一週下來, 她每天早上到了教室,都能看到熟悉的保溫桶,開啟也是熟悉的鮮香。
味道還越來越好,比周一早上喝的那個好了不知道多少。
家裡阿姨的水平也是與日俱進的?
但補也不是這麼個補法啊,溫羽都有點擔心她會不會補過頭了流鼻血。
日子一天天過去,期中考試也近了。
溫羽高二的第一次月考成績還不錯,在前十名裡,但是她考試似乎一直襬脫不掉一個魔咒——
這一次考得好,下一次就會考得差。
莫名其妙的玄學和守恆。
所以,對於這次的期中考試,溫羽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段時間身體原因加上心理狀態又不好,一直渾渾噩噩的,雖然每天都在忙著學習,但做出來的東西總是差強人意。
期中考試最後一門考完出來的時候,溫羽心裡就大概知道結果了。
考砸了。
第一天上午的語文考試還馬馬虎虎,下午數學考得太活了,單選題最後兩題她都沒有思路,多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