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難不成她還跟著上戰場了?!”方睿一下就猜中了。
“九娘果斷,我覺得挺好,總比耽誤了人家姑娘八年的恭王好,你不覺得?”說著看向方睿。
“……是挺好的,皇叔真真不夠擔當。”阿玉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都順著她的意思說下去。皇叔……你好之為之吧。
“不過,九娘這一事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要說的就是容泰的事情。”沈玉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繼續道:“上一次與東疆叛軍交戰之後,我去尋你,見到阿九郡主要拉容泰的手,容泰卻是退了一步,好像有所害怕,我還記得之前從莫州回來的時候,容泰和阿九郡主就在金都城的大街上面打了起來,看著很奇怪,你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對,朕差點把他們的事情拋之腦後了。”最近事情過多,他也沒有去注意最近的容泰和樓阿九。
“他們的事情?”
隨之方睿俯首在沈玉的耳邊,把樓阿九心慕容泰的事情告訴了她。
“可是容泰他不是……”沈玉聽完之後,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朕看上你那會,還不知道你是個女兒身,這又有什麼。”方睿絲毫不在意這些小細節。
“你當別人都像你這樣?若我真是男兒身,你對我有非分之想,我也和容泰一樣,躲得遠遠的。”沈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方睿挑了挑眉,不高興了:“那可說不定,要是朕出手,不管你是男兒身也好,女兒身也好,朕也一樣讓你愛上朕。”
沈玉白了他一眼,還是一樣的不要臉。
“不過,聽你的意思,是要成全阿九郡主,可是容泰他對阿九郡主或許沒有那意思呢?”男女情愛之事,不僅僅要一廂情願,要兩廂情願才行。
方睿笑了笑,“容泰若是不喜歡,還會一而再的忍讓阿九郡主,德安還是公主呢,還不依然在容泰這碰壁,你見過容泰除了朕之外,還想誰服過軟?”說到底,還是他給慣的,害把容泰給慣出了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脾氣來。
默默低頭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皇后,得……這個以後他真覺得得他會慣出個萬人之上再加加上一人之上的脾氣來,不,現在就已經是這脾氣了,但,他樂意。
“可我看容泰很是抗拒,莫不是他自卑?”若是容泰也對樓阿九有意的話,可還一而再的躲避,唯一能說得通的就是容泰自卑,畢竟他的身份往後再尊貴,也擺脫不了身體上的殘缺。
“容泰的性子就是能忍,和他比起來,朕也甘拜下風,若是不逼他,只怕他會一輩子都做縮頭烏龜。”靠逼的話,那就必須得是下一劑猛藥,否則他還是一樣能忍,如同上輩子一樣,那日樓阿九在離開金都城的的時候,都在大街上面當眾對容泰說——你若不娶,阿九不嫁這一句話來,最終還是沒有成功,容泰依然頑固如石。
“如何逼,難道下旨指婚?”
方睿搖了搖頭,嘴角勾起,笑意中帶著點奸詐:“是下旨指婚的話,不過卻不是指婚容泰,若是給容泰指婚的話,容泰指不定會抗旨,若是指婚他人的話,興許能逼得容泰承認自己的感情。”看向沈玉,“明天,你讓阿九郡主進宮陪你坐坐,與她說一下南邵齊王府的王世子的事情,就如實和她說,你想幫她。”
方睿這麼一說,沈玉會意一笑:“說到壞點子,還是你最多。”
點了點沈玉的鼻子:“若是沒有壞點子,又怎麼把你騙進了皇宮。”
翌日,沈玉讓樓阿九進宮陪陪她說些家常……沈玉長這麼大,才知道原來自己會說家常,她估計就真的是說家常,說著說著,最後都變成了議論國家大事,即使是做了皇后,這三宮六院的事情,還真的不是她這個當了二十年男人的皇后能管得了了,每每她處理起來,不到一會就覺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