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玉薄情寡義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他,語氣偏冷的問:“你怎麼還沒走?”
他:“……”
如果沈玉願意和他……他其實也願意做抱著小被子躺在床上那個的。
坐到了桌案旁,翹起了腿,把剛剛倒在桌子上的茶水拿了起來,抿了一口,抬眼瞥向沈玉,“你要和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個人向來不做虧本買賣。”
沈玉在他的對面坐下,微微傾身,一副要密謀大事的樣子。
“你榜我來一出偷天換日,酬金由你來開。”
雖然不想說這一句話,他還是忍不住默唸了一句:這整個天下都是他,他還要什麼金銀財寶?!
與其金銀財寶,還不如把她自己給他了。
方睿裝出了頗為感興趣的樣子:“酬金這事情等我聽聽是怎麼個偷天換日法再說也不遲,你要怎麼偷天換日法?”
沈玉略微想了一下,沈玉覺得這個男人要是真的要害她,早就可以把她給揭發了,一次性就報復了,又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現在想想,沈玉……竟有種特別荒唐的錯覺,他圖的不是金銀財寶,也不是權勢,圖的而是她這個人。
這種想法一浮現就立刻被沈玉給摒棄了。
“在這大理寺的牢獄中,最為深嚴的一個牢房,我想讓你把一個人換出來。”
“換一個人?”方睿假意的摸了摸帶著面具的下巴,隨即勾起一抹笑:“有些難度,可也有趣,我倒是可以嘗試一下,至於這報酬方面,我會連同前面兩個條件一併討了。”
沈玉有些錯愕:“你這就答應了?”
“小玉兒要求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闖,是不是?”
沈玉:……
這個人真的是三句話裡面就有兩句沒正行的。
見這個男人剛答應了她的請求,她強忍才忍住了要再次更正小玉兒這稱呼,這個稱呼讓她又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方說了一半的計劃,方睿突然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噓,有人過來了。”耳朵動了動,看向沈玉:“看來還是個練家子。”
“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