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馬車,奈何德安這小麻煩在,也就罷了。
唯一覺得安慰的就是從西麗回來了之後,德安似乎也接受了他與沈玉有一腿的事實,上回沒有去西麗山閱兵之前,德安三天兩頭就往太保府上跑,也時常與沈玉偶遇,現在就好很多了,起碼,除了上回沈玉生病的時候,有往太保府送禮過去,除此之外也沒有第二次了,也不曾與沈玉偶遇過。
只不過是在從西麗回來了之後,德安就常常把自己一個人悶在了公主府裡,聽公主府的下人說,時常從公主寢室中傳出砸東西的聲音。
皇家別的東西不多,就物品最多,隨便她砸到老也都砸不完,重要的是別再把心思放到沈玉的身上就好了。
幾個時辰之後才到西麗山,方睿讓眾人各自收拾一下,隨之再在規劃的地方內安營紮寨。
雷聲大守了幾個月的虎嘯營,也悶了好幾個月,上回陛下就來了幾日又匆匆的走了,也沒有好好的和沈玉喝上一杯,這回心想著有半個月這麼長的時間,也可拉上沈玉喝上好幾回的酒了。
……然而這真的是雷聲大多想了。
安營紮寨之後,方睿下令今日先休息一晚,明早上再開始圍獵。
讓人把沈玉請來了王帳,沈玉一到,便對著帳內宮人與內侍擺了擺手,神情高冷:“都下去吧。”
沈玉才進來,就聽到方睿遣退她人,頓時又想起在茶樓的時候,明明沒有事情,卻還和顧長卿說讓他先回去,與她還有事情要交代,可這哪裡是有事情交代,分明就是問她,對於他送的禮物滿不滿意,這也算了,白日也見過了,晚上還帶著白團子夜闖太保府……
沈玉真擔心有一天他被發現了,讓她怎麼解釋為什麼陛下會出現在太保府,出現在她的寢室中?
奴才全部退了下去,方睿又瞬間變臉,從坐上站了起來,走下,臉上也沒了方才的那股高冷勁,
嘴角的那抹笑容如沐春風。
沈玉再次覺得,以前自己真的是瞎了眼。
方睿從座上下來的時候,沈玉稍稍的往後退了退,可方睿還是一把拉起沈玉的手,往繡有萬里河山圖屏風後走,那屏風後可是睡覺的塌!
方睿道:“阿玉,你棋藝向來好,與朕下幾盤,如何?”
沈玉看了自己被牽住的手,憋住了那股想要揮開的衝動勁,再看被拉往的地方,委婉道:“陛下,臣棋藝不精,顧大人的棋藝比臣的要精湛,不如陛下讓人喊顧大人過來與陛下下棋。”從被她發現了身份之後,方睿還一直的小心翼翼,但自從第一回她讓他進了她的寢室之後,就開始得寸進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