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方睿更是覺得在哪個時候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想要知道這些事情,不是想找盡藉口原諒太后,他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恭王沉思半響,在回憶,須臾之後才不確定的道:“好像那年阿湛生了場大病,整整兩年都未曾出現在外人眼中。”
方睿眼中露出疑惑,阿湛嗎?
說起方湛,方睿自然而然想起了上輩子方湛上輩子在十五歲過後,突然與他拉開了距離,就是到這一世,都沒有把理由說出來,這麼一想,他更覺得方湛也是這道這其中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太后瞞著他,即使是逆反失敗也不曾把理由說出來,方湛也瞞著他,即使是他上一輩子,他走到生命終點的時候,都未曾透露過隻言片語。
恭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卻還是勸道:“阿睿,即便太后做事過分,但皇叔還是希望你能讓她壽終就寢,無論如何,她都是你的生母,再者,上半生,太后她過得也並不好。”
方睿略微疑惑的看向恭王。
“你父皇在世的時候,太后過得並不好,也是你的父皇,我的皇弟對不起她。”
方睿露出了淡淡一笑,道:“侄兒知道怎麼去處理。”
默默的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眼中有幾分晦暗不明,很是複雜,如皇叔所說,太后無論如何都是他的生母,上輩子他沒有賜死太后,這一輩子也不會。
看來,他是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總覺得他這一輩子不查清這其中的曲折,他會遺憾終生。
放下了酒杯之後,方睿也沒有繼續聊這件事情,而是問:“皇叔,你此番出征,九娘她有說什麼嗎?”
恭王露出了一抹淺笑:“什麼都沒有說,女人心,海底針,就是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我虧欠她的太多了。”
…………
九孃的家住在附近,直接就把沈玉帶回了家中。
“明天開始,酒館不開了,若是你們想喝酒,以後直接就來我家裡面拿吧,這是我家的鑰匙。”
說著,九娘把一把鑰匙遞給了沈玉。
沈玉沒有結果鑰匙,也大概猜得出來,九娘到底想做什麼。
“九娘,你此意是想要和恭王一起去邊疆?”
九娘拉起了沈玉的手,把鑰匙放在了沈玉的手中,轉身背對沈玉,抬頭看向天上的一輪明月,幽幽的道:“我已經等了八年了,人生有多少個八年可以繼續等?我可以繼續等,但恭王呢,等了一個又一個八年,到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一個老頭子了,我要等的不是一個老頭子。”
“恭王知道這事情嗎?”她覺得九娘並沒有和恭王商量此事。
九娘轉回身,與沈玉會然一笑:“男人總是覺得女人嬌柔,吃不得苦,你覺得他會讓我去,何不先斬後奏,到時候他想趕我回來,也晚了,我這樣做,不過是想讓自己不後悔,人生苦短,能和自己相愛的人相守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我只想好好珍惜,莫要蹉跎了歲月。”
沈玉略微沉吟——莫要蹉跎了歲月嗎,突然發現,九娘對待感情,比她直白得很多,沒有像她這樣,一直都是方睿主動,她處於被動,如同之前方睿下詔封后的時候,她多少有些抗拒,如今看來,她不過是矯情,喜歡就是喜歡了,還顧忌這麼多做什麼。
想得無比的透徹,隨即一笑:“我支援你。”
就像九娘她自己說的,人生到底有多少個八年可以蹉跎,那還不如放肆一回。
再回到小酒館,方睿和恭王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便帶著各自的女人散去。
恭王回了這麼久的金都,幾乎都是在九孃的家中過夜,幾乎把九孃的家當成了自個的家一樣。
才進屋,九娘旋即把恭王抵在了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