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好的教訓一下,是要掉腦袋的!輕則掉你自個的腦袋,要是沈玉再出點什麼事情,重則再給為父一個管教不當的罪,直接抄了梁府的家。”
這一掌是梁尚書用盡了全力打的,梁洛的半邊臉也開始慢慢的腫了起來,自己的父親說出來這番話,也知道不是言之過重,也露出了驚慌之意,拉著梁尚書的褲腿問道:“爹,你說陛下還會不會再問罪我們家?!”
梁尚書被氣到渾身發抖,瞪著梁洛。
“你先說,慫恿你的給沈玉教訓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梁洛愣了一下,細細回想,隨之搖頭,害怕的道:“兒子……總共見那人不過三次,只知道他姓陳,別人都喊他陳爺。”
梁尚書一聽,頓時明白了,抬起手,抖著手指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你被當棋子用了,你知不知道!以前你交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就算了,你現在倒好,還交了禍害我們家的人!”
梁洛一聽,跌坐在地上,頓時傻眼了,細細回想,還真的發現了許多可以的地方,這下更加的驚慌了:“爹,怎麼辦?”
“現在只有去向陛下請罪,請完罪再誠懇的向沈玉請求原諒了。”梁尚書嘆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家的人實在是太寵這個兒子了,寵到連腦子都沒有了,梁尚書被自個的兒子氣到瞬間老了十歲。
………………
梁尚書領著梁洛來請罪,發現沈玉和湛王也在,轉念一想,才發現陛下著實是可怕,竟然已經預料到他會帶著自個的兒子來請罪,事先就把沈玉給叫了過來。
“孽子,還不跪下!”梁尚書呵斥了一聲。
梁洛不敢違抗,也知道自己確實有錯,便一下就朝著方睿跪了下來:“草民有罪,請陛下責罰。”
方睿氣定神閒的端起茶盞,請闔了幾下杯蓋,抿了一口茶之後,抬起眼眸,在座上,居高臨下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梁洛。
嗤笑了一聲:“說說看,你的罪過是什麼?”
“草、草民昨日四更的時候,潛入了馬廄之中,在沈大人馬匹吃的草料之中下了逍遙散。”梁洛把實話說而來出來,太過於害怕,以至於聲音一直在發抖。
方睿放下茶盞,看似臉上沒有半分的怒意:“那你說說看為什麼要在沈愛卿馬匹吃的草料中下藥?”
梁侍郎,露出了自慚之色:“都老臣教子無方,這逆子才會聽他人教唆,對沈大人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方睿瞥了一眼梁侍郎,再瞥了一眼梁洛,還當真是個傻子,所有的人都知道是被人教唆的,就這傻子還屁顛屁顛的給別人當棋子。
看向沈玉,道:“此事是針對沈愛卿你,這人自然也是沈愛卿你來處理。”
沈玉目光落在梁洛的身上,一旁的梁侍郎道:“沈大人,犬兒讓沈大人受驚,就該受罰。”
沈玉收回了目光,方才方睿就已經處罰過樑洛了,那嚇人的陣仗,原本身體上的處罰來得恐怖。
“陛下,臣也平安無事了,且梁洛年紀尚輕,心智不定也是正常的,所以此事就罷了。”做人留一線,這點沈玉還是懂的,今天她不是真的原諒梁洛,而是給梁侍郎一個面子罷了。
聞言,梁侍郎也暗中的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呀,沈玉這般的給自己面子,梁侍郎也暗中覺得以後多多的幫助沈玉。
還沒站陣營的梁侍郎經過了這一事,無疑是站到了沈玉這邊。
梁洛更是驚訝,他完全沒想到沈玉會以德報怨,這一下,他只覺得羞愧難當,竟然聽了別人唆使的話陷害沈玉。
可方睿卻是微眯起了眼,別有深意的道:“十七歲,也不小的年紀了。”
梁侍郎放放下的心又立即懸了起來。
“梁洛。”方睿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