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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帝鄒炎被玄熵帝這麼一噴,差點兒氣得老血都噴出來了。
這混賬東西!
赤炎帝吹鬍子瞪眼,卻也是隻能偃旗息鼓。
這種級別,大家吵吵鬧鬧很正常,反正誰的面子也不給,誰特麼也不會慣著誰。
至於說所謂的溫良謙恭讓,那是完全不存在的,只停留於底層對於頂層的幻想之中。
螢帝螢闋一雙嗜血的雙眼掃向四方,眼神之中充滿了非常明顯的侵略性和挑逗性。
這樣的目光,也同樣沒人在意。
蒼帝蒼梧看了淵帝秦天淵一眼,道:“天淵,你的罪域因果看樣子是被這蘇人皇擷取了,弄了個煉獄囚籠,直接搶了你很多因果。”
淵帝哈哈一笑,道:“搶了也沒法,我也沒有提前立道,即便立道了,我們本就隱匿存在,如同平素不存在,那自然道也是無主的。
蒼帝你也別慫恿我,我不會單獨出去的,我怕死。
走到這一步的確不容易,我別的倒是不擔心,也不是一點兒自保能力都沒有。
但是你知道,那些聖人,哈哈,那是真的陰,各種手段讓他們玩的我幾輩子都想不明白。
既然如此,不動如山反而更好。
至於那蘇人皇……就我看來吧,就是個誘餌,大魚。
讓我們去下手,然後樂子事兒就來了。
不是我秦天淵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其實並不覺得這熵增的規則能成事兒,反而,往往是逆轉這個熵增規則,都成事兒了。
小事大事都是如此,而並不是倖存者偏差。
這麼說來,如果他能天下為公,我覺得也不是不可行。
我們能成為不朽帝尊,怎麼著還怕重新來過公平競爭?
本來我們就是億萬萬億裡挑一的存在啊。”
秋水帝忽然莞爾一笑,道:“是啊,本來就是億萬萬億裡挑一的存在,所以你怕什麼呢?敢與萬族萬靈攖鋒,爭一爭命運,卻不敢出去與蘇人皇交流對弈博弈一番?
按說,我們這九大帝尊之中,也唯有你擅長於話術,結果你就這?”
鬽帝冷笑,道:“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沒那個自信重新殺出來?所以,都明白你們怎麼達到這個位置的,不就是巧取豪奪、在上位之前用盡了骯髒與黑暗的手段?
當然,也包括我,這也是我無從與蘇離對質的原因——即便他的成長的確有問題,但是我們抓不到任何把柄。
可以抓把柄的法子被他牽扯上了命運,論命運,我不覺得有存在比他的命硬。”
忘帝曾忘川道:“所以你們想說什麼?聯手出戰?”
鬽帝嘆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只是我想說的是,帝尊不出,誰與爭鋒?!在這世間,我們若不出手,已經沒有什麼存在可以限制他了。
至於說攻心或者是什麼投其所好之類的手段,已經行不通了。
這一點,我已經親自測試過,完全無用。
曾經所有可以運用的方法,甚至是曾經讓聖人都吃虧過的方法,如今在他的身上都無法生效了。
現在我們能做的就只有兩件事——一是保龍脈,二是鎖文明。
保住龍脈,無論龍脈有什麼變化,敵不動我們不動,如果發生變化,那就斷龍脈、毀龍脈都不能讓對方取走龍脈。
若是如此,那我們就等同於徹底敗北了。
到時候即便贏了,也已經沒意義,也是兩敗俱傷。
那樣一來,我們也就沒有能力去應對接下來的任何風險了。
第二方面,鎖文明。
這在於對洪荒世界的新世界發展方向進行規則枷鎖。
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