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搭在了妖嵐的香肩上。
一身白衣紗裙的妖嵐,嬌軀輕顫,卻立刻感應到了什麼,輕柔的身體輕輕的靠近蘇離的懷中,展現出了一種唯美、靈秀與溫柔。
她輕輕詢問道:“少爺,什麼時候開始下定決心去做這件事的?”
蘇離道:“在見到蘇荷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大概算出來了未來。”
妖嵐輕聲道:“那之後的一切,都是推算出來的而不是想出來的?”
蘇離道:“智力終究有極限,或者說沒有極限,但是我目前而言,已經到了自己的極限,所以,唯有推衍可信了。”
妖嵐伸手,握住蘇離的手,捂在手心,柔聲道:“想不到沒有關係的,少爺的成長時間太短暫了,終究只有……終究只有那麼短暫的兩個月。
所以,凡事無需對自己太苛刻,保持著一種穩定的進步狀態,恰恰便是最好的狀態。
其餘方面,我們都會為少爺做好,做到極致的。”
蘇離道:“正是如此,有些事情我才會決定去做。”
蘇離說著,又道:“蘇家還願意接納我回去嗎?蘇荷說的那個機會,還算數嗎?我想家了。”
妖嵐道:“少爺,妖嵐跟著少爺,就說明,少爺一直都在家中,並沒有離開啊。蘇荷說的那個機會,是給予那個離家出走的……那位的。”
蘇離道:“給那位?上一位天皇子?”
妖嵐道:“對,就是那一位。”
蘇離道:“你們都不願意提及他的名字嗎?”
妖嵐道:“他覺得我們都不配,而且提及他的名字,他會生出感應,便會認為我們是在算計他,推衍他……”
蘇離道:“那未免也太過於敏感了一些。”
妖嵐道:“一個人唯有受到的傷害太多,才會變得小心謹慎而又敏感,他沒有做錯什麼,他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在這般世界,想活下去莫非也成了一種錯?”
蘇離沉默,輕嘆道:“也是,弱者的掙扎,從來都不會有人看到;弱者的淚水與血汗,也從來都不會有人在乎。就像是淺藍星吞沒烈陽,死了無盡的生命一樣,那些生命,又做錯了什麼?”
妖嵐道:“少爺能這般想,本身就是真正的大愛之人,是真正絕頂的奇男子,是偉岸的大丈夫,也是一位真正的皇族,是偉大的天皇子。”
蘇離道:“快誇出花來了。”
妖嵐道:“妖嵐只會實話實說,而不會刻意去誇讚,只因,活在仇恨中的修行者們根本就不會想烈陽之中的無辜,也不會想烈陽奴役淺藍星的時候淺藍星的那些無辜。
所以,他才會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之類的話,才想建立屬於他自己的完美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