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有沒有殺吐就是了。
反正就是殺穿了之後,過幾天又冒出一個,這踏馬就死噁心人!
就像是曾經的那個玄幻世界裡,好幾次蘇離都將那什麼烈璇璣之流殺穿了,結果愣的過段時間又冒出來了。
蘇離還以為其有無盡的分身。
如今看來,就了留下了造化本源,然後一直複製,然後把記憶復刻一份打進去,那麼這樣打造出來的存在,是‘我’還是不是‘我’?
這個問題連如今的蘇離都很是懵逼,因為這就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就如同一艘船一直在航行,每天換掉船上的一塊木板,很多天之後那艘船的所有木板都換成了全新的。
那麼那條船還是原來那條船嗎?
由此延伸而出,什麼是我?我又是什麼?
蘇離思考著,莫名的牽引到了這樣的問題上,以至於他也有些頭皮發麻。
然後立刻就中斷了這可怕的想法。
有時候就是,人太聰明瞭之後,就會思想無限延伸,以至於資訊量極大,達到了他自身都無法忍受的情況。
在這樣沉重的因果之中,蘇離留意著華太初的動靜。
華太初招魂歸來之後,整個人彷彿重新的擁有了強大的生機——這樣的狀態,反而如同恢復了絕顛的狀態一般。
這若是那些七彩袍皇者知曉,必定會無比的鬱悶,會吐血幾千升都不止。
好傢伙,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結果華太初反而沒死,還變強了?
在這般情況下,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釋放公乘青蝶和南宮魅兒,然後讓華太初自己去犧牲自己拯救公乘青蝶。
到時候,一樣還是可以在華太初死了之後收割公乘青蝶的女兒和南宮魅兒。
這是華太初也會想到的問題。
所以他如今重新崛起,自是也有因果對應的。
到了他這般程度,一切也已經無所忌憚和畏懼了。
華太初完成了蛻變之後,已經沒有了三個時辰的生命限制了。
但是他卻並沒有開心或者不開心,而是神色平靜的站了起來,並踏上了時空鎖魂塔中的那條天脈之路。
這一次,華太初依然是御劍而行。
但是速度卻不是很快。
或者說,他知道在時空鎖魂塔之中存在於天脈之路上的因果,不在乎的是速度,在乎的是時間。
這其中,蘊含著無比強大的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
這樣的法則,也無比的熾烈和濃郁,甚至如同迷霧一般顯出了部分真實實體般的輪廓。
這就非常離奇了!
華太初卻沒有呼吸一口,也沒有對這樣的可以吸收的法則本源有半點兒動心,而是直接穿行而過,無視了這裡的所有一切能量本源。
隨後,華太初在這樣的穿行之中,很快竟是透過天脈之路,來到了函谷關之地。
看到這個地方,蘇離呼吸一滯,然後更加的頭皮發麻。
這不是函谷關道場嗎?
只是……這函谷關道場為何會這麼荒涼和破敗?
彷彿其中的所有佛性和天脈都被抽離了一樣?
就如同一個垂暮的老人一般!
為何會如此?
華太初並沒有疑惑,但是蘇離的本體卻在此時毫不猶豫的進入了他自己的函谷關。
然後他自己的道場此還是那無比仙氣氤氳的函谷關道場。
其中的所有一切,和天脈之地的那函谷關的道場完全一樣,但是就是這裡仙氣氤氳,而那裡的所有一切靈性和神性都被‘搬空’了。
這時候,蘇離終於還是忍不住,直接詢問道:“淺藍小寶寶,是不是函谷關的道場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