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頭看向了不朽淺藍。
這時候的不朽淺藍也只是很安靜的看著蘇離。
“看到了嗎？”
不朽淺藍輕聲說道。
蘇離沉默了半晌，點了點頭，道：“看到了。”
不朽淺藍道：“你所說的跑路，關鍵是這世界還能跑到哪裡去？包括洪荒神話世界體系，那都是在夾縫之中生存，都屬於祭天域的麾下。
如果將所有大位面世界看成是一個整體的話，那麼這個整體的名字就是祭天域。
所以你覺得……我們能逃嗎？”
蘇離嘆道：“我也知道不能逃，那些話確實也只是一番唏噓感慨罷了，其實我也有想過——希望之源從來不是我個人的希望之源，也同樣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希望之源，而僅僅只是心中對於希望的一份追求，對於幸福的一種追求。
甚至說是奢望。
可若是連這樣的奢望都沒有的話，那麼這世間的一切存在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朽淺藍道：“這樣的事實其實我們都知道，包括很多上層都知道，但是也都保持了沉默。
一代代的歸墟累積，總會留下一些什麼，而絕不是一直在重開。”
蘇離聽到不朽淺藍的這句話，隱約間如同一下觸碰到了極其可怕的因果。
他幾乎本能的開口道：“是不是人生模擬器每一次重開都一定可以留下屬性？”
不朽淺藍聞言一怔，道：“你說什麼？什麼人生模擬器？”
蘇離怔然，隨即笑了笑，道：“我曾經利用系統分裂了一個子系統，以大因果術等三千大道斷了所有因果，而這個子系統被我放逐到了無盡的諸天小世界深處。
或者也是召見未來的某個時空斷層裡？
我並不知道，但是其中的因果很複雜。
在這其中，我動用了一個特殊的變化規則——就是模擬現實，開了一個類似於人生模擬器一般的系統。
而這個系統和其對應的存在，只要死一次，就會獲取一次特殊的天賦和屬效能力加成在身上。
這樣，如果將死亡看成是歸墟的話，那麼這樣的歸墟就會一代代的累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