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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大造化。
這都抓不住,這個世界就徹底沒希望了,那還不如苟且,隨波逐流,然後混到死為止。
我們是可以不死不滅,但若是世界都死了,我們也只會如風塵消散,如宇宙塵埃,徹底湮滅。
所謂的不朽不滅,不死不動,也不過笑話罷了。”
夏心寧又沉默了很久,道:“說服我。”
闕德轉過頭,道:“想我小喬,流水,人家不好嗎?還睡服你?有多遠,滾多遠。”
夏心寧:“……”
夏心寧道:“老梆子,你說,我妹妹如果這時候出去,該怎麼合道呢?怎麼收回分身?會不會讓闕心妍有損傷抑或者是有不契合的地方?”
闕德道:“這一次因果未開,所以沒有,也不會有。而且你最好儘快,這樣闕辛延這缺心眼的玩意兒才可以真正的獨立完整。佔著茅坑不拉屎這種行為,連普通人都深惡痛絕,我們這種存在就更甚了。”
夏心寧:“……”
好一會兒,夏心寧才道:“好,這一次我就聽你的,再拼一次!”
闕德道:“你不是聽我的,你也不是為我拼。愛拼不拼,話已至此,愛聽不聽。”
闕德說著,又打了個哈欠,道:“昨晚和小喬折騰太晚,腰疼,腎水不足了,要好好休息——小喬來伺候我。”
說著,闕德搖搖晃晃的離開了,似乎真的是運動太猛傷了腰了。
夏心寧嘆了一聲,露出一抹苦笑。
隨即,又沉思了好一會兒。
“欲試人間煙火,怎料世道滄桑。
萬卷詩書無一用,半老雄心剩疏狂,當年意氣郎。
醉後不知滋味,醒來方曉彷徨。
幾點淒涼愁絕意,百種相思枉斷腸,此情酒裡嘗。
……
但食人間煙火,莫道世事滄桑。
詩書在心非在用,壯志宜酬不宜狂,揚眉逆風郎。
苦樂皆是滋味,進退何必彷徨。
酒伴狼毫抒胸意,弦與清風訴衷腸,笑把辛酸嘗。”
“確實是不同的因果,不同的道法啊。卻不知,這樣的不同,還需要多久才能大同?
歸墟浩劫之後,這個世界,還會不會有存在的可能?
歸墟浩劫不可怕。
可是這一次歸墟浩劫若是出現,意味著,這個世界就要沒了。”
“天皇子這一次確實是名動大位面萬族,可同樣太風光了。
罪域世界這小地方,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嗎?
還是說,刮骨療毒,重症下猛藥?
要麼死,要麼超脫?!”
夏心寧喃喃,久久心情都不能平靜。
沒有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也沒有人知道這裡到底又改變了什麼。
……
界水荒原到了。
但是也僅僅只是到了外圍。
諸葛青塵的陣圖之畫沒有能畫出來。
飛舟巨震一直在持續。
蘇離見過了車震船震甚至是床震,飛舟震,還當真是第一次體驗。
這震盪之下,衝擊之力導致諸葛青塵的畫被弄得一團糟。
遠遠看去,就像是斷臂殘肢被分裂得到處都是一樣,看起來像是被挫骨揚灰的下場。
這畫面,非但不美好,還透出殘忍殘酷之意。
頭頂,陽光又烈又毒,都呈現出赤紅色的光了。
紅光籠罩,這就是血光之災。
一切都預示著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而且必定是會在界水荒原發生。
諸葛青塵一筆填滿了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