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處無比神秘的空間。
看到那空間的時候，蘇離心中立刻有了答案——那是祭天域的核心樞紐之地。
以及不朽造化之門的某一個角落。
而在那裡的存在，則有好幾位。
那些，全部都是以虛影而存在，但是每一位——蘇離都知道，他們乃是通天塔大位面世界的真正上層。
而另外一邊，則有一道投影——那一道投影，渾身蘊含母蟲氣息，乃是來自於祭天域之外的帝魂族的一位絕世強者。
此時，這群人在商議著一件事。
“之前的希望之源都失敗了，所以當了這麼多年的罪域之奴，所有研究的好處也都已經上供給您們了。”
“嗯，但是你們沒資格，你們太弱了。”
“我們這般當螻蟻，甚至各種歸墟自斬，就是希望噹噹螻蟻，我們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絕不會變強，更不會反抗。您們想要收割也可以隨時收割的。”
“太弱了其實也沒意思。”
“可不是還有希望之源的博弈嗎？就當是給您們圖個樂呵。”
“太差了。”
“這一代的希望之源，還是那個約定嗎？這一代其實還是很不錯的……似乎有一絲掙扎之力。”
“看看再說吧，不過這一次條件改了，如果這一代的希望之源真能站起來，那麼你們贏了，就給予你們三個不朽大帝的名額，讓你們成為帝魂族的賤奴，可以超脫出這個罪域囚籠世界。同時，你們的罪域囚籠世界可以延續一千年，同時將那希望之源的所有成長經歷完全交出來，將希望之源收割好貢獻上來。
如果你們依然失敗了，那就全部被收割，所有研究全部交出來，同時，你們的世界直接歸墟重來……”
“可是，之前不是延續萬年嗎？之前不是五個名額嗎？”
“可惜你們一直沒有贏過不是嗎？也沒有完整的希望之源上交上來不是嗎？既然一直失敗，那談好失敗的條件就好了，成功？別說你們不可能成功——成功了你們也依然是螻蟻，無力掙扎的。
機會給了，你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是……”
……
這樣的交流，在短暫沉寂之後就消失了。
下一刻，那通天塔大位面世界等大千世界各大主宰者，紛紛匯聚。
“可惜，洪荒神話世界倒是足夠強大，但他們太黑了。”
“他們本是有心頂在前面的，一看我們和帝魂族勾結——”
“什麼勾結，那是合作，會不會說話？”
“自欺欺人？”
“要我說，洪荒神話世界那群存在真的就是太心黑了，好好的培養出來了，這麼強大了，結果一發現我們的對賭，立刻就逃了。”
“不逃跑去頂死？我說了這群東西才是真正的異族，雷衍王的時代何其強大？如果不亂搞，我們其實未必比他們弱！”
“呵，那麼是你去頂在前面？你要明白，誰頂在前面，必死無疑！雷衍王是強大，但什麼下場？”
“你們真的是沒救了！”
“哈，只要成功，獲得真正的大帝名額之後，其餘一切都算什麼？這才是真正的崛起之法。這世間本就是如此，寧可我負天下人！”
……
簡單的交流投影匯聚之後，蘇離的視野和感應中斷了。
這是他的‘照見未來’看到的一幕。
黑透了。
爛透了。
這些看到了，而且還是透過‘照見未來’看到的，但是看到之後，這所有一切也都化作夢幻泡影出現在了了系統面板分頁上，然後分頁上還是以夢境般記錄的，並不是直接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