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閣的上空。
於是,這一天對於天機閣的眾弟子而言,是災難性的一天,也是無比黑暗的一天。
對於蘇忘塵來說,忘記尷尬是一種很難得的體驗。
只要他自己不尷尬,尷尬那就是這兩個老梆子。
是以,在如此鬼畜級的黑暗舞蹈之下,蘇太清和蘇幕生兩個老梆子很光榮的敗北,然後抱拳行禮——
“失敬失敬,不想天皇子是此中高手。”
“高手,高手,這是高手。”
蘇太清抱拳行了一禮。
蘇幕生立刻跟上,那節奏槓槓的。
蘇忘塵同樣抱拳,謙遜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第一第二當屬兩位,兩位之歌聲清新脫俗,不拘一格;兩位之舞蹈振聾發聵,另失明之人眼明,令失聰之人耳聰,令黑暗之人心中有光,令心有光明之人也能體悟人生之黑暗,可謂是博大精深,深邃如淵,令人佩服,佩服。”
蘇太清道:“哈哈哈,不愧是天皇子。”
蘇幕生道:“天皇子不愧是天皇子,吾道不孤也。”
蘇忘塵道:“所以,今次我們,還得盡興悟道,舞蹈。”
蘇忘塵說著,一抬手,作出了一個鶴立雞群的動作:“繼續來?”
蘇太清嘴角一抽,道:“不了,天皇子此來所為何事,不妨說說看。”
蘇幕生道:“對,所謂何事,不妨說說看,我們一起來解決。”
蘇太清道:“我們一起來解決,我們一起學貓叫。”
蘇幕生道:“一起喵喵喵喵喵。”
蘇忘塵道:“不是學喵叫,不是,貓叫——應該是狼叫。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蘇忘塵順便提及到了狼。
狼是什麼狼?
不是‘郎的誘惑’的郎也不是牛郎武大郎的郎,而是天狼的狼。
原本,姜鸞已經聽得懷疑人生,已經徹底的風中凌亂。
如今聽到狼之後,又是一個激靈,終於清醒了過來。
這都快兩個時辰了,終於,終於提及到狼了。
姜鸞忍不住都快要流淌出幸福的淚水了。
和這群人在一起,她忽然發現對於自身的內心是一種極大的考驗——特別是天皇子放飛自我之後,也實在是……嗯,實在是太放飛自我了。
換句話說,他抽搐的樣子都是辣麼帥。
蘇太清想了想,道:“什麼狼?”
蘇幕生道:“大抵上不會是灰太狼和喜羊羊。”
蘇忘塵道:“殺破狼——生是為了證明,愛存在的痕跡,火燃燒後更偉大的生命;殺是為了歌頌,破滅前的壯麗,夜是狼深邃眼睛……”
蘇忘塵也唱了起來。
蘇忘塵是知道這些的。
但是蘇太清和蘇幕生並不知道,他們只是隨口就唱出來了,知道這些東西卻不知道來歷。
當然,他們也從來沒有去想過這些東西具體有什麼來歷,就當成是一種源自於記憶深處的文明傳承去對待。
就像是源於血脈裡的基因一樣。
至於說具體文明來自於誰,自然是來自於蘇離。
他們對於他們自身的本源因果,還是知曉的。
也是如此,兩人的對唱什麼的,也是可以跟得上蘇忘塵的節奏。
如此,三人可謂是情投意合相見恨晚,大有如此一番暢聊三天三夜之趨勢。
只不過,在蘇忘塵唱出了殺破狼之後,蘇太清和蘇幕生則不由皺眉,給出了另外一番看法。
蘇太清皺眉道:“殺破狼似乎是一個小世界因果的變化,其中似乎有女媧,很悲劇的場景。”
蘇幕生道:“對,很悲劇的場景,所以這不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