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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點了點頭,認可了溪說的話。
因為漓和溪的實力的確是準金袍級,介於紫袍和金袍之間——這樣的實力蘇離屠殺並沒有太大的難度,畢竟打神鞭最多一招就能斃殺她們。
但是蘇離之前生出的那一絲心悸、危機感,反而恰恰說明她們有些特殊的底蘊。
如此看來,多半就是在這裡埋藏了禍根。
如果動手,或者說真正的爆發了衝突,蘇離的打算就是直接將整個大鵬神地全部屠了,削出對應的造化點天機值之類的東西。
因為在蘇離看來,一個能接納帝魂母蟲的勢力,絕對是藏汙納垢之地,全部屠了或許會錯殺,但是隔一個殺一個,絕對會有漏網之魚。
蘇離不是一個真正仁慈之人,在這樣的事情上他是沒什麼容忍之心的——特別是,要說這兩人不知道帝魂母蟲的事情,那也顯然不可能。
知道的話,那殺了也絕不會出什麼紕漏,那也算不得是什麼誤殺。
漓嘆了一聲道:“蘇人皇見笑了,其實以蘇人皇的這些法寶的威力而言,真動手的話,誰也救不了我們姐妹的。
至於說什麼勢力靠山,這些……其實什麼情況就不必多說了。
反正這世間還能有什麼可靠的呢?或許有時候連自己都會欺騙自己,連自己都並不可靠。
就好像是這一次的事情,其實明明我們是不想敵視的,但是卻還是走出來敵對一樣。”
漓的一句話,顯然就要比溪看得明白。
溪更多的是在展現勢力,但是這個世界,說到底最靠不住的其實恰恰就是勢力。
當然,如風紫晴之流或許真的會幫她們出手——但蘇離真要殺,恐怕風紫晴也未必能救得了。
大概是——她們也的確沒有試過絕魂古禁是怎麼殺人的。
蘇離沒有多說什麼,神情很是鎮定與從容。
聽到漓這句話,他就知道漓是真的妥協了。
是以他也不再以德服人,當即抬手收回了諸多法寶,唯獨留下了軒轅劍,一如之前那般的揹負在了身後。
“你倒是看得頗為通透,我前來此地,真實目的是討要一份血脈本源,以及一份虛空傳承。
因為這一次的通天塔之行,我的確發現我自身的血脈存在很大的問題。
其中本應擁有的朱雀聖獸血脈卻已經枯竭,原因你們和我一樣,應該是心裡明白的。
不過這般世界就是如此,那我也就認了。
但是鯤鵬血脈我需要一份血脈啟用之法,以及你們提及的虛空古經,我需要參悟一番。
至於說——妖七夜和妖九姝,的確與我的道傷有很大關係。
這其中的因果我也不去查了,畢竟牽引巨大,我既然記不住,那自然其中少不了無盡黑暗的東西。
翻出來的話,我估計你們這大鵬祖地也一個活口都沒了。
所以你們提供血脈啟用之法和虛空古經給我就可以了。
至於不死神藥,我倒是沒什麼想法。
至於說聯姻的事情,這也沒什麼必要。
你們兩位的確非常美麗動人,而且容貌氣息和一位女帝很是相似——我雖不記得那女帝的容貌,但是氣質方面,你們已經有了差不多一成左右的氣質了。
不要小看這一成的氣質——就這一成,也已經很是令人心動了。
不過我這人,如今道傷在身,活路尚且渺茫,還談何感情?
再者,我心中也已經裝滿了紅顏,已經很難再裝得下你們了。”
蘇離的話語很直接。
他沒有拐彎抹角,因為蘇離也知道,這時候,雙方終究還是攤牌了。
這麼明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