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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慘烈的下場,完全是要讓他死不瞑目!
可是——
胡青牛不敢反抗。
不反抗是被利用到死,死了還要繼續被利用屍體。
而反抗的結果,可能就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求生而不得,求死而不能!
胡青牛近乎於本能的看向了扈,眼中帶著苦苦的哀求之意,帶著極致的卑微與恭敬。
這時候,哪怕是扈讓胡青牛做任何事情,胡青牛都沒有任何反抗之心。
那是已經卑微得不能再卑微了。
胡青牛不由想到——他這一輩子還真沒有這麼的卑微過。
他還記得上一次這麼卑微的時候,就是上一次卑微的時候。
至於上一次卑微到了什麼程度。
胡青牛已經卑微得不想去想了。
胡青牛沒有等到扈的下一步指示,是以,又將哀求的目光看向了穎皇。
穎皇是扈身邊的人,至於說是上下級還是追隨者抑或者是屬下,胡青牛同樣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穎皇是可以說得上一些話的。
穎皇凝聚目光看向了胡青牛,自然,也就接觸到了胡青牛那無比哀求的目光。
她不由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種笑,說不清道不明,卻讓胡青牛不安的心終究還是安定了幾分。
“你知道,我的出身,最初來自於華夏祖地的鴻蒙之地。”
穎皇開口,說出了一句看似無關的話。
這句話說出來,影和李娟以及超等存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所謂的華夏祖地的鴻蒙之地,自然就是鴻蒙研究基地。
穎皇明確提及了她自己的出身。
這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大的秘密,很多上層的存在都知道。
只不過,穎皇等存在早已經從那個地方脫離了相應的因果,並在這一方世界落地生根了而已。
可這並不妨礙她提出過去的來歷。
胡青牛靜靜的聆聽,認真的思索,不敢出言打斷。
穎皇這時候又道:“你應該已經察覺到了,這樣一份因果種下,你必定是會死的。”
胡青牛立刻點頭,顫聲道:“是,是的,已經,已經感應到了這樣的生死危機。當然即便是胡青牛這個本體死了,那也沒什麼,和蘇忘塵那邊斷開因果聯絡,命運糾纏,也沒什麼。
可是,哪怕是蘇忘塵那邊,哪怕是因果已經完美的頂成功了,可其同樣還蘊含著必死的浩劫。
這,這該怎麼辦?
倒不是我胡青牛怕死,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他沒有說。
他是不怕死。
不怕死卻不代表了想死。
穎皇道:“所以說,你的眼界還是低了,格局還是太小了。”
胡青牛沉默不語。
他很想說——死的不是你,自然這些話你說得很是輕鬆。
穎皇道:“你想一想,為什麼我要提及自己的出身和來歷,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你提及這些。仔細想,若是想不明白的話,那麼你的價值甚至比我們預期的還要低很多。”
胡青牛認真思索。
他想不到。
但是沒關係。
他不擔心,因為他想不到,作為蘇忘塵的那一份因果,應該是可以想到的。
所以,他幾乎立刻就朝著蘇忘塵那個被他奪舍的身體共鳴了過去,嘗試著頂著蘇忘塵的因果來共鳴,來解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可對於同樣來自於鴻蒙之地的蘇忘塵而言,那並不會是什麼難題。
這一點,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