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沒有破綻。
但，既然記憶禁區第八層結合《皇極經世書》的冥想和天機之眼的手段都看不出問題，那麼別人在更高層次的記憶禁區裡觀看，也不會有大問題。
畢竟即便有些情緒上的差錯或者是不對勁的地方也沒什麼，每個人的心性、態度和經歷都不一樣。
特別是他蘇離的經歷，背靠皇族，他只要不是演得太假，揹負著一身無法被推衍的‘外掛’，自然就沒大問題。
此時，蘇離呼吸微微凝滯，眼瞳收縮了一下，道：“什麼意思？”
“沐雨兮曾經在冰宮苦修了一段時間的《冰肌玉骨玄元功》，同時還留下了一道本源在洛書河圖裡。如今，我想和你做——”
冰凌的話沒說完，蘇離就拒絕道：“不做，我不和你做。”
冰凌俏臉一紅，嗔了蘇離一眼，風情萬種，無奈道：“我是說的交易，你在說什麼？！”
蘇離無語道：“我也是說的交易啊，你以為是什麼？！”
冰凌無語，道：“有什麼不好嗎？這筆交易很划算——”
蘇離道：“雨兮是我的女人，不是交易的貨物，你若是保留有她的本源，將她釋放出來，我將她的離魂召喚回來，其餘事情，我再幫你處理。”
冰凌道：“這難道不是一樣的嗎？我所求也並不過分，無非是——”
蘇離道：“無非是不朽之路如何進一步走對嗎？我確實知道！而且這也是皇族為何能凌駕於洪荒諸天萬族之上的關鍵因素，我當然知道。但這種路，也不是一步啊，需要很多步驟的。
另外，這也確實和交易是不一樣的，你幫我救回雨兮，我幫你掌控不朽之路，這是因果來回。
而如果是交易的話，我便不會答應。”
冰凌道：“你這般，其實也不過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蘇離道：“你認為冰玉酈覺得我是如意郎君，難道不是自欺欺人？更遑論，我確實不是在自欺欺人，我的女人我從來不會當成交易的籌碼和貨物。”
冰凌深深看了蘇離一眼，道：“你這是真話還是假話？”
蘇離冷聲嗤笑道：“這是假話，千萬別信——因為我自從在這個世界覺醒復甦，就從來沒有說過真話。”
冰凌歉意道：“抱歉，如今看來，所有收集裡的、關於你曾經說過的所有話，都已經經過時間的證明，全部都是真話！但正是這樣，一旦你在關鍵時刻撒一次慌，那就是一次雪崩！”
蘇離道：“說的真話越多，若是某一次忽然說一次謊，那就是彌天大謊，那確實是恐怖的深淵。”
冰凌道：“對，所以我才不得不一直試探。”
蘇離道：“我知道你在試探，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攤牌。不過我的話你隨意信與不信，我無所謂。但有一點我強調一下——仁義禮智信，這五德，是我生命中的信仰，我一直遵循的就是這五德了。
那種不講五德之事，我從來不做。”
冰凌道：“我已經判斷出來了，抱歉，所以這次的試探到此而終止。”
冰凌說著，抬手凝聚出仿洛書河圖來，同時又拿出鏡子，對著這洛書河圖一照，並從中照出兩個全新的白衣紗裙少女來。
這兩名白衣紗裙少女出現之後，都朝著蘇離微微躬身行了一禮，她們美眸之中，都多了幾分異樣之色。
“蘇大師，冰玉酈有禮了。”
“蘇大師，冰玉穎有禮了。”
兩人身材已經恢復了先前的那般正常狀態，既不差，也不炸裂火辣。
但卻等更加的人性化了一些。
不過蘇離搖了搖頭，道：“你們——留有造化本源嗎？”
冰玉酈和冰玉穎微微怔然，隨即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