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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正言不順◎
難得不用上夜班, 。
她的博士跟別人的不太一樣,不光要寫論文,課業壓力也不比本科和碩士時小。
每學期要修夠的學分和上夠的課時都不少,其實,照她的學習任務來說,就算不打工,也並沒有多少輕鬆的時候。
看得腦袋開始發昏的時候,時間到了將近一點鐘。
冬寧裹著棉被把陣地轉移到床上——其實就挨著書桌,她坐在書桌旁,偶爾姿勢不雅,左腿還能擱在床上。
靠在床頭背了會兒早上在地鐵上看過的單詞,冬寧睡了一個長長的覺。
她是八點多第一次醒過來,想起不用出門,翻了個身繼續睡,還省了頓早飯。
學妹找上門來之前,給她打了個電話,冬寧說方便,自己整天都在家。
她剛把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洗出去,門鈴響了,溼著手去開門。
學妹姓阮,叫阮如玉,在異國他鄉聽這個名字,很有一種古典的感受。
古典美學妹一進門,先問冬寧:“昨晚卓成雲去接你,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那路虎比你的卡羅拉多耗一輩油,我得多出多少錢。”
“你傻,卓成雲怎麼會要你的錢?要是我去接你,都不可能要。”
冬寧說“那我也得給”,然後招呼她坐下,熟門熟路地去翻自己的筆記。
她倆是在做校內工的時候認識的,不過,阮如玉是為了跟家裡賭氣、體驗生活,冬寧是飢不擇食,只要給錢,就算那錢不夠她簡單的幾餐,都肯去做。
所以,兩個人的打工友誼沒能持續多久,不過,在打工之外,聯絡卻一直維持著。
學妹是富家女,雖然總體上來說努力學習、玩得不像其他富二代那麼花,但有經濟基礎對人進行初步篩選,冬寧依然跟她玩不到一起,這聯絡自然就僅能來自於學習。
不過,今天阮如玉上門,也不是為了學習。
她要跟冬寧借錢。
人窮氣短,關係再好,缺錢的人聽到別人朝自己借錢,都該恐懼。
不過,冬寧的第一反應卻不是害怕,而是好奇。
阮如玉到底是怎麼在社交關係網中挑出了最窮的一個她,提出這種要求?
“按理說,我這個要求太無理,可學姐你不是剛拿獎學金嗎,我也是真沒辦法了,我媽非讓我跟那三天換一個女朋友的傻逼相親,我不去,就把我卡給停了,至於嗎?我又不是四五十歲還獨身,我今年才二十五!”
“而且,我都不是沒見,我去見了,第一面,就問我能不能給他補補法語,問我愛你用法語怎麼說。”
這調情手段也太低階了……低階到不能叫調情的程度,搞性騷擾的人估計都看不上這一套。
“那人多大了?”
“三十二。”
原來如此。
阮如玉的鼻頭要皺到眉毛上去了。
冬寧給她倒了杯咖啡,阮如玉喝了口,在吐槽她媽的間隙裡問:“學姐,你這是速溶的?”
冬寧點點頭,阮如玉道:“速溶的也比肯德基的強……我昨天在肯德基買了杯咖啡,真是腦子進水了,有那個錢不如扔進下水道,還能帶給幾個流浪漢一點驚喜。”
“卡停了,你手裡就一點現金都沒有?”
“有,可是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了……早知道,昨天吃飯,就少給點小費了。學姐,我不多借,五千歐,一個月內肯定還你,有可能明天就能還,給我救救急吧。”
冬寧這回受到了驚嚇。
房裡唯一一個凳子給阮如玉坐了,冬寧在床邊坐下,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