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你的權利,你應該清清楚楚地跟她說,我們分手,是因為我需要錢,你沒有。”
盛譽又嚐了口紅酒,看樣子對這酒的品質並不是十分滿意,聞言道:“是嗎?不管因為什麼,事情早就過去了,沒必要這麼激動,我們大可以心平氣和一些。”
他指了指前菜,示意冬寧先吃飯。
冬寧看著他惺惺作態卻還是帥得出奇的那張臉,實在不是很有胃口。
盛譽是個隨和的主人,並不過分勸飯,客氣了兩句,就不再勉強。
上到奶油鱈魚的時候,盛譽把它往冬寧手邊推了推。
這是上次她和盛染aa的那頓飯裡,兩個人都認為很好吃的一道菜。
盛染話多,大概都跟盛譽講過。
冬寧知道盛譽的意思,無非還是揶揄她小氣到不肯請前任的妹妹吃一頓飯。
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跟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aa,這事兒的確使人發笑。
盛譽吃得慢條斯理,冬寧硬著頭皮,才終於捱到了這頓飯結束,
等他拿餐布輕拭嘴角時,冬寧感覺再多待一分鐘,自己都會忍不住奪門而去。
只不過,盛譽沒有急著買單。
他從西裝內兜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在桌上,推到冬寧手邊。
冬寧的第一個想法是,就從裝了那麼厚一沓錢,從外觀都看不出什麼的這一點上,就能證明他的西裝版型是真的很不錯。
“她被禁足了,但還是哭著喊著要我把這個給你,因為你的生活好像難以為繼,需要幫助。”
“我不需要。”
“收下吧。”
“我不要,如果有要用錢的地方,我也會自己去賺。”
“你還不明白嗎?你覺得我關心這種事,關心你需不需要錢?”盛譽露出一個好笑的表情,似乎在責怪冬寧讓他把話講得太清楚,“盛染還是個孩子,她分不清暗示和明示,如果你不想給她造成這種心理負擔,我建議可以從試試不讓別人感覺到你的困難開始。”
冬寧攥住放在大腿上的手,抬起頭看著盛譽道:“我沒想過暗示她什麼,我也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我也從沒想過再在你身上得到什麼,你不用擔心,也不用拿錢來打發我。”
“我知道你很煩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回去以後,我會拉黑盛染的所有聯絡方式,不會再給你造成任何困擾。”
“等她遊學結束吧,她人在巴黎,聯絡不到你,只會更難管,暫時還是像以前一樣,偶爾搭理一下,別讓她造反。”
冬寧接連點頭:“我知道了,我都會照做的,現在我能走了嗎?”
“請便。”
在冬寧走出兩步以後,盛譽叫住她,示意她帶走那沓錢,畢竟,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冬寧第二次轉身,不回頭地離開了餐廳。
等冬寧聽到訊息時,據同學講,阮如玉已經把周圍的華人同學借遍了。
她對每個人講的借錢理由都不一樣,金額也有不同,少有三百歐,最多兩千五。
單筆金額不算太大,可扛不住人多。
據已有的資訊統計,總額已經達到了四萬歐,三十多萬元人民幣。
冬寧只保持沉默聽大家討論,並沒參與訊息互通,也就沒人知道,平常最窮酸的人,借給阮如玉的錢最多。
阮如玉要五千歐,冬寧實在沒那麼多,最後給她轉了四千。
“她是不是也跟你借錢了?總感覺,她不太社交,也就你跟她關係最近。”
卓成雲很關心這事兒,專門跑上門來問,冬寧反問:“她跟你借了很多?”
“說多不算多,兩千五,就我過生日那天晚上,當時我急著去接你,身上就那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