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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正想著那麼多,顏故的聲音有些低:這個劇回去以後,我與公司籤的合約就結束了。到時候我們結婚,自己開個工作室吧。
好。白落沅也沒有意見。
他問顏故:你兜裡隨處裝著這個藥,這是老毛病了嗎?怎麼得的啊,看樣子很難受。
談及這個病的由來,顏故不太想說。他模糊了重點,只是解釋了幾句:幾年前得的吧,那段時間身體很差,一下子沒養好了,便落下了病根。今天忘記吃了,拍的戲又是情緒起伏大的,所以忍到了現在。
他一說忍,白落沅還是有點心疼的,低著頭凝視著顏故的臉:現在好點了嗎?
顏故笑著說:好多了。
他回答完,又想了想,還添了句:你身上好暖和,我再躺一會兒。
好吧,你想躺多久都行,別壓到寶寶就可以。白落沅見他神色氣色都上來了些許,這才拿了手機準備看一會兒再說。顏故還真安安靜靜的靠在他身上,不一會兒才起身。
他起身的時候若有所思:要是你也給我暖個被窩就好了,我也不會睡不好了。
白落沅沒有異議,因為這些事情顏故之前也一直為他做了,於是他馬上同意:你今天身體不好,我會幫你的。
見他這麼乖順,顏故起了逗弄之心。湊近他耳朵旁邊說道:你以前沒有這種特殊的味道,現在是不是小寶寶在發育了,所以身上有奶香味?
白落沅沒聞到,有些奇特:什麼意思?
於是顏故湊近他耳邊說了幾個字。
隨後就被狠狠的踩了一腳,白落沅果斷上手:你個老色胚,表面看著那麼紳士,為什麼也能這麼流氓?
好吧我不說了。顏故笑容斂了下去,淡淡望著他笑了。
出了休息室的門,外頭陰雨連綿。一場秋雨一場寒,過了這幾天雨季,冬天就要來了。殺青完成後,他們還不是馬上要走,明晚還有一場殺青宴。顏故頭痛有所緩解,出門後才跟白落沅說,婚禮場地已經全部準備好了,宴請的人已經發出去了大半,就看白落沅自己的意思了。
白落沅望著他掏出來那張請柬的樣式,雖然是好看至極,但自己著實沒有多少要請的人。
頂多是先前公司裡關係稍微好的幾位朋友,理應讓他們來參加的。
他自己打算請一下公司的人,便問顏故:你會請你公司的人嗎?
會。顏故說,我還會專門請張樺,讓她看看,見你是什麼反應。不過這場婚禮結束,就差不多和那家公司再無關係了。
好樣的,那我可得狠狠氣氣她。復仇心切的白落沅自然是把張樺當靶子了,畢竟她讓自己受了不白冤屈。
車在酒店門口停下,顏故先下車,給他打了傘,兩人一同走了進去。
夜裡,白落沅早早爬進了被窩,學著顏故的樣子在他要睡的地方撲騰了幾下,試圖將被窩給暖熱。他在這動靜頗大,裡頭顏故洗了澡出來後只是笑笑,然後將室內的空調又上升了幾度。
顏故說:也不用這麼敬業,上次在我房間裡沒有空調,這次好多了。
他上了床,白落沅就往旁邊挪了幾步,穿著睡衣的樣子也遮不住那小肚皮。一旁顏故眼神暗了暗,心裡頭也在好奇這小傢伙什麼時候會猛竄一大截,還真不一定呢。
白落沅原想馬上就睡,後來不知怎的又想起婚禮這個事情,提了一嘴:這裡只是算你的老家,我記得你說常住的地方不在這,那我們去哪裡結婚?
場地在b市,當然是去b市結婚。顏故望著他,而且你不是喜歡貓嗎,家裡也有隻貓,以後沒事在家的話就可以找它玩。
白落沅來了精神:好耶。
思及此,又懷念起那隻長毛大橘,顏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