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漱口。慕景綾慢吞吞的坐到了客廳裡,眼神也是望著洗漱間的鏡子,整個人若有所思。
但下一秒,江尋柳刷牙的手忽然一頓,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這裡怎麼破了皮?
是慕景綾帶他回來的,可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反應,昨晚應該他沒做什麼。難不成他江尋柳將泡沫都吐掉,使勁衝了衝,走出來不客氣的看著他:你昨天帶我進來什麼都沒做?
沒有啊。慕景綾立刻將雙手舉起來投降,眼睛特別無辜,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也毫無漏洞。
他馬上坦白:我想做什麼也不敢啊,我要是真趁人之危,那豈不是一輩子都得不到原諒。小柳,我可沒騙你,雖然我確實很想,可昨天的我很老實!
那江尋柳被他這反應弄得也不自信了,那我這地方為什麼?
挺疼的還,牙膏擠在上面被蟄的有些疼,再說慕景綾也不能吧,誰偷親一下能把嘴唇皮子都咬破了?按照以往他那接吻技術,倒沒有這個可能。
慕景綾一下子又想起來什麼,連忙說:是小柳你撞到床頭櫃了,實在對不起,昨天是我抱你上來的,有些匆忙,我怕自己被人拍了。
他言之鑿鑿,話語十分自信,江尋柳暫且信了這個說法。他搖搖頭,忽然回想起來剛才慕景綾為什麼喊的這麼膩歪,還不如哥哥呢,那小柳兩個字得虧身上沒起雞皮疙瘩。
江尋柳收拾自己的東西,頭也沒抬:昨天是誰弄的藥,你查清楚了麼?為什麼要對我用這種藥,可能是有預謀的。
這是個大事,背後可能還有什麼陰謀。江尋柳思及此倒吸了一口涼氣,深覺這周圍真是人心險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能趁機下這個東西,居心叵測。
資訊還沒有那麼快查出來,慕景綾望著他的眼睛,鎮定的說:我晚上要出席一個活動,可能與他同臺,到那時候,我會問清楚的。最近梁勝喜不知道偷偷躲哪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現身,總之你和然然千萬要小心。
那我馬上回那邊唄,反正這裡也不安全。江尋柳不接他的話,還有點賭氣的意思。
但慕景綾也不生氣,他還笑了:你要是想走那就走吧,比起其他的,你的安全最重要。
這下江尋柳收拾東西的手一頓,好像是被這句話給溫暖了一瞬。但無奈此時想走也走不開,房子要轉手,而且梁勝喜忽然被追查,身為當事人之一,如果那人被抓,自己也需要去提證還有調查的。
唯一不安全的是然然,但沒幾個人知道他有兒子,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有危險。江尋柳只能小心再小心,他想了想,如果後續實在不行,就先帶著然然回那邊自己再回國。
隨後,江尋柳真的走了。
屋子裡人走茶涼,慕景綾自己仰躺在了床上,呼吸著每一寸餘溫,直到時間經不起等待,他也只能頭重腳輕的走了出去。
晚上江尋柳就帶著然然回到了當初和慕景綾同居的那個家,屋子裡倒是還跟之前一樣什麼都沒變過,因為唯一的鑰匙在他身上,從他走以後,慕景綾也進不來這裡。
他去了洗手間,家政阿姨清洗的時候還將雙人用具都清洗了一遍,一切都還和以前一樣。真奇怪,這棟房子裡連一張合照都沒有,看不出另一個主人的蹤跡,卻好像處處都被他包圍。
慕景綾炸過的廚房,那個爛掉的鍋當初被江尋柳收在了儲物櫃裡至今沒丟。他回了自己的臥室,床頭櫃第二個抽屜裡還有兩人沒用完的套。
這玩意他倆雖然買了很多,但不是每一刻都能用上的,去劇組探班期間就有許多次江尋柳沒帶,導致不知不覺在某一刻身體裡就留下了慕景綾的東西。
也就有了然然的出生。
江尋柳感嘆物是人非,他抱著然然坐上床,跟他說:然然小朋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