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認丟不起這個人,冷著個臉去開門:回去再說。
身後的人倒沒有不開心,只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回去再說,便知道他肯定不會回包廂裡,估計回的是家裡。江尋柳怒氣衝衝的去開了廁所的門,那保潔臉上還稍顯疑惑,緊接著這兩人便一前一後的走了。
當然,他們沒做什麼,只是保潔難免多想了一下。
這倆人看起來也不像高興的樣子,關著門,不會是要打架吧?
那保潔有些若有所思,又搖搖頭,還好自己阻擋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江尋柳沒開車,他喝了酒,開車的是慕景綾。
車開到一半江尋柳被冷風吹醒了,望了眼四周的大馬路,發覺這是往自己家開的方向。他有些暈,摸著腦袋問:等會兒停了車你就走吧,我不是給你安排了住的地方麼?
我們做戲不也得做全面麼?慕景綾握著方向盤,甚至沒有看他,江哥,你兩次把我是你的情人掛在嘴邊,他們幾個問我,我總不能撒謊吧。我如實相告,有什麼問題麼?
你那是汙衊我。江尋柳抱著頭,老子生理功能很正常,我只是暫時不想發生什麼而已。
身旁的人忽然靜默了。
約莫五分鐘後,車停到了小區裡,慕景綾就那樣坐在那一動不動。江尋柳睜開了眼,決定一一清算:我沒記錯的話,剛才徐桑還叫你小景,喊的比我還親密。我警告你,是我包養你,就算我還沒跟你發生關係,你也不能急著跟別人勾搭吧?
我沒勾搭!慕景綾回頭望著他,他略有些棕黑的雙眼望過來就像一潭深水,好像一望無際,又好像深不見底。既藏不了心事,也藏不了表情,果真是無辜又純潔的樣子,是他們非要問我的,我年紀小,不知道其中話術的陷阱。如果我說的不對,我改
望著他那張嘴喋喋不休,好像真的很匆忙,像是做錯了事卻不知道為什麼的委屈。江尋柳有一瞬間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他沒怎麼進入過社會,才剛出來不久就能被人騙,估計是不怎麼圓滑。
罷了
他這麼想,忽然解開了安全帶,整個人湊上去,直接壓住了想要解釋的慕景綾。面前的人一瞬間就靜音了,兩個人臉貼著臉,唇碰到了對方的唇,微涼的溫度湊上去,一下子就熱了。
慕景綾一開始是被動,忽然被他親了這麼一下整個人反彈的顫抖了一瞬,隨後他又忽然發力,整個人反客為主的將江尋柳壓回了副駕駛上。
兩個人這回終於是唇槍舌戰了起來,真奇怪的很,有時候磁場勾引的莫名其妙就能發生一些不必要的摩擦。甚至他開的這個頭都是猝不及防的,誰都沒預料到,但很快就演變成了你來我往,誰都不退讓。
江尋柳向來認為自己是比他懂的,可最後這人力氣好像有些太大了些,沒一會兒他竟然推搡不動,整個人被弄的毫無反抗之力。
互相拉扯了一番,這慕景綾的爪子不安分的順到了他腰間,被江尋柳惱羞成怒的推開。他使勁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自己,有些嫌棄:還動起手來了,就這麼不掩飾嗎?
他以為是慕景綾想要了。
但慕景綾儼然很開心,表情都愉悅了起來,他倒在駕駛位上:你是不是覺得他叫我小景吃醋了啊,那江哥你給我想個名字唄?
不對他也想起來,別人都是這麼稱呼江哥的,自己這麼稱呼也見外了。我叫你哥哥成嗎,江哥太疏遠了。
叫哥就行了,哥哥不嫌太過了嗎?江尋柳嫌棄的樣子顯而易見。
他說完又有點喘,隨手從車廂裡掏出瓶礦泉水喝。由於引擎全關閉了,車裡的空調冷氣漸漸消失,大夏天的燥熱之意席捲而來,但這兩人此時顯然忘了避暑這件事。
慕景綾並不覺得肉麻,反而趁他喝水的時候還一口一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