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病房門行了個結結實實、規規矩矩的大禮。
恰逢此時。
丟垃圾的顧硯剛好回來推開房門。
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沈矜年。
顧硯:「?」
顧硯:「……這個謝禮有點無福消受。」
沈矜年徹底丟完了臉,整個人面紅耳赤尷尬到渾身發燙,空氣裡彷彿都在幽幽蒸騰著熱氣:「…我是想去衛生間。」
誰能想到發燒一天,腿就軟成這樣啊。
前兩次易感期時候,和顧硯在一起胡鬧一整個晚上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真是怪了屁了。
男人見狀立刻上前把地上的沈矜年扶起來:「你還沒痊癒,有需求等我回來和我說。」
「我這不是……」沈矜年默默把後半句吞進肚子裡。
他完全是羞恥。
顧硯看他不斷迴避閃躲的眼神就明白了一切小心思,大言不慚地安慰道:「不用害羞,我之前就看過了的。」
沈矜年曾經纏著他一起洗澡。
還苦苦哀求坐在他腿上一起洗。
那些畫面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沈矜年的臉砰一下羞恥到通紅通紅,強忍著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的回憶,咬牙切齒,「你閉嘴吧。」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不過最好當個啞巴。
「還去不去?」顧硯問他。
沈矜年受制於人,被迫低頭:「…去。」
顧硯立刻攙扶起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將人從地上扶起來,另一隻手則跟著摟住沈矜年的腰。
將他緊緊地扣在自已懷裡。
顧硯在沈矜年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起唇角。
沈矜年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上廁所這件事情上,完全沒有留意到顧硯的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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