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錢永貴不這麼想,現在客棧也不會一開業就又關門了。
錢永貴長嘆一聲,道:“唉,看來咱們以後還是得老實點啊,最起碼錶面上要老實,不能被他看出來。”
“是啊,我早就覺得,他肯定會透過別的方面搞咱們,雖然那套別墅是透過合法手段拿到的,但他透過別的方式搞我們這不就得了嗎?你看,關了咱們的客棧,讓咱們生存不下去,揭不開鍋!”錢金帥鬱悶無比的點燃一支菸說道。
“唉,以後儘量老實一點!”錢永貴也點燃上了一支菸。
“爸,你說這滅火器究竟是誰偷的?”錢金帥忽然轉移了關注點。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爬窗戶進去的吧,那麼就應該是個男的了,女的沒這身手,不可能是張小峰,應該是另有其人。”錢永貴思索道。
“他奶奶的,氣死我了,如果讓我知道他是誰,非把他臉抽出血來不可!”錢金帥恨的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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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民醫院。
蘇月白立在隱蔽的衛生間裡,給張小峰撥打過去了電話,那邊很快便接通了。
她說道:“小峰,我已經把滅火器處理掉了,保證錢金帥什麼也找不出來。”
那頭的張小峰笑道:“好,幹得漂亮!”
滅火器,是蘇月白偷的。
偷完立刻扔進了垃圾站,現在已經被垃圾車運走,分解成渣滓了。
“小峰,那你能原諒我嗎?”蘇月白又問道。
張小峰瞬間收住笑容,說道:“我怎麼知道?你爸還沒有在大街上給我磕頭!”
“可……可是,我幫你做了這個……”蘇月白說道。
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小峰給打斷了:“你不想幫可以不幫啊,我沒強制性讓你幫,我就是利用你,你能拿我怎麼樣?明晃晃的利用你,你不爽可以不答應!”
蘇月白心中驟然很傷,眼裡的淚水忍不住猛的掉下來。
她哭了。
她明白,現在張小峰已經水泥封心,不論她做什麼,張小峰都永遠不會原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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