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哼了聲,嬌嗔催促:“快搖。”
漂亮的狐狸眼垂下,盯著那狐狸尾巴。
秦則崇笑了笑,託著她一起,微微蕩著身?體,粉色的狐狸尾巴在空中小幅度左右搖擺。
一下,兩下,三下……
沈千橙的眼睛隨著尾巴尖的晃動而移,人被他抱著,像坐在小船上,一搖一搖的。
停了。
沈千橙還沒看?過癮,撐起身?,眼眸清亮:“沒啦?”
秦則崇勾著唇:“沒了。”
搖三下有什麼用啊,都還沒仔細看?就沒了。沈千橙惱得去揪扯他的粉毛,語氣嗔怨:“我?說了那麼多,你就三下。”
秦則崇望著,倒覺得她像山上的靈動小狐狸,哄著她:“怕你看?多了,睡不著。”
他嘴裡似乎在為她著想,分明是在說她很色。
沈千橙不置可否,甚至覺得他這猜測很對,但這種事才不會親口承認。
只不過,被他那雙桃花眸盯著,看?得她心頭不自覺地心跳快了起來?,心底叫囂著聽他的。
空氣也變得不安分起來?。
秦則崇抬頜去吻她,加深。
沈千橙坐在他手掌上,臀下託著她的手掌壓著裙布,指尖隱隱摩挲,有些難忍的坐立不安。
裙襬都堆在她與他接觸的腰腹間,腿根外白皙,他的手臂乃至肘間都貼著她的肌膚,堅硬又滾燙。
男人眼底映出她緋紅的臉頰。
燈光與他的粉毛晃的她迷眼,掛在他腰後的小腿無意識地晃著,赤著的足磨著狐狸尾巴尖。
從掛在他身?上到床上,不過眨眼間的事。
大約是碰到了床頭櫃,放在這裡的瓷瓶桃花一晃,那桃花已經摘下來?好幾?個小時,很輕易就飄下來?幾?瓣。
皮帶搭扣解開的啪嗒聲在臥室裡格外清晰,狐狸尾巴隨著一起掉落在地,頭上的狐耳他卻已沒空去摘。
動了情的粉狐狸更蠱惑人心。
沈千橙被迷得神?魂顛倒,生出一種自己真的是和?狐狸化形的人在放縱的錯覺。
只要她能摸狐狸耳朵,好說話極了。
男狐狸精仗著皮相,連哄帶騙,被迷倒的千金小姐絲毫不惱。
到最後,沈千橙一雙水意盎然的眸子裡,映出他每每頂撞她時,那對狐耳就會搖晃起來?。
-夜還長?,熟睡至天?亮。
翌日,沈千橙在鬧鐘提醒下睜開眼,腰間硌著他有力的手臂,抬頭時,看?到男人烏黑的頭髮,愣了下。
粉毛的記憶太深刻。
昨晚的胡來?她忘了一半,卻清楚地記得那對搖晃的狐耳。
沈千橙正盯著,才剛剛醞釀出害羞,秦則崇已經甦醒,偏過眼和?她四目相對。
“早,秦狐狸。”她說。
秦則崇喉嚨裡流出一句:“早,小美人魚。”
“……”
燈全開後,他下了床,沈千橙發現?,也許是那粉毛質量一般,幾?根粉色髮絲還纏在他的黑髮上。
她扭頭,瞥見花瓶裡插著的桃花枝,花瓣凋謝大半,剩餘的也蔫了,啊了聲:“花都謝了。”
秦則崇轉過身?,視線看?過去,“換新的就是。”
沈千橙心說這可不一樣:“時間過去了。”
她昨天?晚上不辭辛苦把桃花帶回來?,就是為了搭配狐狸桃花,比如讓秦則崇咬著桃花。
結果秦狐狸太勾人,勾得她忘了原本的想法。
秦則崇聽她咕咕噥噥出真實目的,也是沒想到她還有這種想法,挑著唇角笑了。
沈千橙失望地下床洗漱。
床邊一地已經盡到職責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