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你病重,我肯定難受……”
男人無聲哂笑。
沈千橙今晚住在這,趁他喝糖水的時間去洗澡,她出來時,秦則崇剛結束方才的會議,已經坐在床上。
烏黑的長髮披在身後,被吹起一層層波浪,頸間被烘得發熱,她將浴袍敞開一點。
秦則崇不錯眼地看著。
沈千橙吹完頭髮,扭頭對上他的視線,順著看向自己敞開的浴袍,眼尾一搖,風情萬種地走到床邊,故意傾身彎腰撩撥他。
“好看嗎?”
這個角度,著實嫵媚勾人。
男人深深看她兩眼,簡略回答:“美。”
連誇都只剩一個字,沈千橙莞爾:“喉嚨還痛不痛?”
秦則崇目光上移,清清嗓子:“疼。”
沈千橙耳朵一癢。
痛就說痛,說什麼疼,這男人是不是在對她撒嬌?
對於南北兩地的詞語差異,她並不知曉。
她調侃又故作遺憾的語氣:“本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惜你是病人,要早點休息,我就是再好看,你今晚也不行。”
“不行”任何時候都不可用於男人身上。
沒有例外。
秦則崇牽唇輕笑:“只是嗓子疼。”
如今的喑啞更像是以往沉浸在曖昧時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