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聽搖搖頭:“不。據我觀察,他人前還是照樣沾花惹草,照樣嬉皮笑臉,沒有一點後悔。難道他是演給誰看,可又是演給誰看呢”
演給誰看。
當然是演給你們看。
陳青獲回到[囹圄]時,吳硯之仍然老實得泡在水裡。除了被蠱惑,小蛇可不會這麼聽話。他把吳硯之撈出浴池,抓過一條尾巴把他身體擦乾。
大概是心生醉意,又或許是難以疏解的怒意,原本已打算今晚把他放過,卻還是攔腰抱起,摔進柔軟的大床裡。
“我到底哪裡比不上他?”
“”
壓抑的呼吸此起彼伏,激烈的拍擊聲夾雜著更甚的妒意。
陳青獲重重抽身,鼻息帶著急促的渴望,桃色的長髮在吳硯之臉上散開凌亂的痕跡。吳硯之任他擺佈,身體鬆散得像塊散架的人偶,勉強睜開的雙眼,望他的眼底空無一物。
陳青獲胸口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疼的難以呼吸:“我知道你沒法原諒我,我也不求你原諒,但你不要去喜歡別人,好不好。”
“”
他怎麼就這麼殘忍,用視若無睹報復他的嘶聲竭力:“那好歹恨我吧,怎麼樣?”
“”
“唔。”吳硯之被撞得七零八落,神識硬生生從[囹圄]回來。搞什麼,又是你陳青獲打擾我清點妖祟,這還沒數到一萬!
“你。有完沒完。”
陳青獲捧住他臉頰,雙眼泛出蠱惑的光暈:“沒完。——寶寶,你抽抽我吧。”
這句是蠱惑。他不知道是失效的蠱惑。
而吳硯之挑起眉,樂意之至,一巴掌狠狠蓋在臉上。這巴掌傾瀉了他想繼續數數的憤怒,陳青獲偏過臉,臉上一道鮮紅掌印。
糟,不會又爽到他了吧。
痛得陳青獲雙眼泛淚,一擁抱住他,酒意上頭在他耳邊嚎哭:“不一樣。還是不一樣。寶寶。沒那味了,不一樣。”
岳父的考驗
「小蛇你,你被陳青獲綁架進了囹圄!?」
一個小時前,何月逐很是驚異,雖然預料國寶謀殺計劃會失敗,但沒想到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要不要我和道長出手」
「不必。」吳硯之淡淡。
「可就這樣放著陳青獲對你胡作非為?」
「無所謂。」
「你也不憤怒嗎?」
「憤怒。丟了。」
「怎麼會。」何月逐既心疼,又無奈。撕掉了感情的小蛇,越來越像一頭只在乎獵食與捕殺的野獸,可是這樣真的好嗎?
「你打算怎麼逃?要不要幫忙?」
「逃?該滾的是陳青獲。」
「呃。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對付他?」
吳硯之認真道:「對付陳青獲的方法,我已找到。」
「真的!?」
吳硯之重重應:「嗯!」
簡單敘述了他的重大發現,何月逐嗯了半天,小聲說:「如果他真像你說的,因為你不理他而崩潰,那我覺得,他說不定真的心裡有你呢。」
「?」
吳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