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得美。”
“哼。”吳硯之平舉雙臂,理直氣壯:“我要回囹圄。”
莫名其妙,陳青獲會想起歪瓜裂棗。兩個醜東西有些地方和醉酒吳硯之出奇地相似,譬如撒嬌的方式。
“好——”陳青獲好氣又好笑,單膝跪地,“真該把你現在這樣錄下來。”
“我要回囹圄。”
靠,吳硯之把他抱得好緊。雙腿扣住他的腰,雙臂環住他的頸。全身重量都壓了進去,越貼越緊。
“說真的。”陳青獲努力喘回氣,“你讓我想起一個人。不對。以前養過的一條蛇。他也喜歡這樣纏著我。”
是了,蛇在暈暈乎乎的時候總急需纏住什麼來舒坦自己。所以石涅被他澡得頭暈眼花時,總會情不自禁玩起sexual asphyxia。
吳硯之趴在他肩頭,悶悶出聲:“哪條蛇。”
“你知道蛇是冷血動物。他啊,就喜歡纏著我的脖頸。用我的體溫暖他自己。”
“哪條蛇。”
“尤其冬天。蛇不是要冬眠嗎。天冷極了,他倒頭就能睡,只有乖乖貼著我能保持清醒。”
“哪條蛇。”
“——不是。我的養蛇故事這麼好玩,你就關心這個?”
“哪條蛇。”
這人醉得不輕。陳青獲也漫不經心:“我養過的,最蠢的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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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涅:你養過很多小蛇?
獲老闆:沒有。
涅涅:那你是說我蠢咯。
獲老闆: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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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晚被導師臨時叫去討論論文了qaq明天微博發一張摸魚補償!
下次是週日晚!
陳青獲,去死
重型工業工廠燈火通明,夜晚從煙囪中冒出的煙霧和蒸汽,在燈光的照射下是溫暖的米白色。
回城或返鄉的巴士輪胎碌碌滾動,遺忘的倉庫與未開發的空地的間隙裡,錯落著只有市郊隱約可見的星星。
“我靠!”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左胳膊襲來。陳青獲嘶地倒吸一口冷氣:“我發現你有暴力傾向。”
吳硯之食指拇指往他上臂肉裡擰:“再說。”
“嘶——”陳青獲揚起喉嚨,嚥下一口吃痛的唾沫,“幹嘛。又不是說你蠢。”
吳硯之雙眼迷糊睜了睜,驟地鬆了手:“不是說我。”
“我還發現,你特別喜歡對號入座。”
吳硯之嘴唇動了動:“對號入座。”
“聽不清。”
吳硯之貼到陳青獲耳邊:“陳青獲。”
“嗯?”
深呼吸:“去死!!”
去死——
死——
回聲響徹。響徹街對面的公交車站臺,響徹不遠處的夜色炒飯攤,以及響徹頭頂的機械棚。隨之視線從四面八方投來。
“誰啊!”
“大半夜說死字!”
“找打是吧!”
“完了完了,我們成人民公敵了。”陳青獲託了一把身後人大腿,“坐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