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強制愛是獲獲強制涅涅強制他……
陳青獲別哭。
歪瓜、裂棗第一次與陳青獲相會,大概也是類似的情況。一方犯賤發燥,一方無動於衷。
具體而言,是九尾狐以為巴蛇接受了自己給的名字就是“yes i do”,屁顛屁顛打扮好自己去找巴蛇過發q期,卻發現典獄長翻臉不認人,不僅把他當個陌生狐狸,讓他暴食一頓閉門羹,還把慾火焚身的他用[桎梏]鎖住貞潔,丟進大牢深處,持續放置。
那或許,是他們最接近真正意義上「分手」的一次。
石涅撕掉了感情,陳青獲也失去了耐心。
——沒錯,哪怕陳青獲,也是有自尊的!狐狸的自尊讓他不堪其辱,等待刑期結束就去和巴蛇道永別。
「哪有你這樣的妖怪」
「上次見面還好好的」
「突然一點舊情都不認」
發q期和刑期都將要結束的時候,牢房忽然撕開一道裂隙——不是石涅——光源處飄著兩條小蛇模樣的身影。那時兩條很怪的蛇,長著類人的五官,以及蛇的身體,來自石涅尚未發育完全的畸形的愛。
陳青獲眨了眨眼:「你們是?」
「典獄長說我們是獄卒。」「獄卒。」
「獄卒?囹圄什麼時候還招獄卒了。」陳青獲撇了撇嘴,兩個小妖怪醜得各有特色,甚至分不清哪個更醜,「還長得歪瓜裂棗的。」
兩個獄卒游到他身邊,解開他身上桎梏:「典獄長說你可以走了。」「走了。」
「他原話應該是我可以滾了吧。」陳青獲揉揉手腕,活動肩頸,「你們也去告訴他,往後我也不來打擾他工作了,他就和他六萬萬隻妖祟過去吧!」
兩個獄卒聽了一愣:「九尾狐再也不來了嗎。」「不來了嗎。」
「是啊。反正你們蛇大王也不想見我。」
兩個獄卒面面相覷,瞬間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可以不來。」「不可以。」
「我來做什麼,自討沒趣嗎。」陳青獲雙臂環胸,提起他就來氣,「他是萬年的巴蛇,是[上面]的妖怪,我呢,百年的九尾狐而已。我知道自己身份地位都不配,所以絞盡腦汁逗他開心。本來以為他已經接受了我,誰知道轉眼又把我當陌生人,這誰受得住。」
發燥和發騷,有回應那叫本事,沒有回應,就是純種傻子。
兩個獄卒鼓起一口氣,把臉憋得漲紅:「不是的。」「不是的!」
「典獄長正在例行清點妖祟。」「清點妖祟!」
「莊重地。」「嚴肅地!」
「是你非要在背後蹭來蹭去!」「蹭來蹭去!」
「對啊。我算是看出來了。」陳青獲悶哼一聲,「他心裡只有囹圄,沒有一處分給我。」
兩個獄卒真著急:「有的。」「有的!」
陳青獲手指比了個灰塵大小:「或許有。但也只有一點點。」
嘀咕著,著急的獄卒乾脆直接鑽進他懷裡:「九尾狐不喜歡典獄長了嗎?」「不喜歡了嗎?」
「餵你們不要忽然黏上來。」簡直毫無邊界感。
陳青獲左右竟掙脫不掉了,兩條小蛇纏住他胳膊,古怪的臉蛋朝著他:「九尾狐不喜歡典獄長了嗎?」「不喜歡了嗎?」
「是他不喜歡我。」
獄卒一愣,不約而同開始嗷嗷大叫:「喜歡。」「最喜歡。」
「典獄長喜歡九尾狐。」「喜歡九尾狐。」
「喜歡九尾狐的尾巴。」「喜歡九尾狐的耳朵。」
七嘴八舌,聽都聽不清了。陳青獲將信將疑:「真的?」
「真的!」「真的!」
「一點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