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巴蛇。”畢一帆開啟手機,翻出陳青獲跳脫衣舞的片段,轉眼,尖叫與鼓點再一次填滿露臺。
kiss you, suck you, taste you, ride you
feel you deep side ohh
影片裡的陳青獲飛吻不斷,腰肢搖擺,手裡把玩著一根道具教鞭,與他一對一py ti的幸運觀眾可以隨意抽打他任何部位。而那些幸運觀眾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輕薄他的機會,放過那張好看的臉,那道玩味的笑。
互動的男人挑起他的下巴,他就猛地托起男人的大腿。一個回身按在人體工學椅上,也不知有沒有吻下去。
影片外陳青獲臉色一度青白、一度死黑,眼睛下意識地、時不時地瞟向吳硯之。
而吳硯之挑起一塊龍蝦肉,沾了沾蝦殼上的炙烤芝士醬。這個黃色的謎之醬料他是第一次嘗,味道還挺獨特。
或許,這也不是陳青獲想要的反應。讓他臉色劇變,一臉狼狽地奪走畢一帆手機,連按三下關機:“你給他亂看什麼東西?”
畢一帆伸出手,示意陳青獲交還:“緊張什麼。這影片裡的,難道不是你嗎?”
“”
陳青獲把手機往後一拋。可憐的電子裝置飛出天台,撲通一聲落進一層泳池。他也不管畢一帆什麼反應,立刻對吳硯之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次是囹圄五週年店慶,我們想著搞點刺激的酬賓活動,所以”
吳硯之緩緩咀嚼蝦肉,嚥下:“不用解釋。”
“我可以解釋。那只是表演,一種表演而已。”
吳硯之望著他,舔了舔把沾滿芝士的叉子,雙眼莫名:“沒關係。我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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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特福可惜說:
想要評論!
\(6w6)/
如果我偏要品
“沒關係。我也不在意。”
不你要在意!你怎麼能不在意!你要在意陳青獲不守男德公然跳脫衣豔舞!你要在意得頭昏腦漲手腳發冷!你要在意,而不是用那種施虐狂手持教鞭的眼神盯著我!
畢一帆心裡淺淺地扶了一下額頭。他是看戲的啊。沒關係,陳青獲聲名狼藉,他就不信今夜你石涅就這麼沉得住氣。
“對啊,只是表演而已。”畢一帆重重一推紅框眼鏡,繼續給陳青獲潑髒水,“巴蛇,你都不知道陳青獲一次表演的出場費有多高昂,至於一對一互動的內場票,更是天價。聽說浮川市不少富婆一擲千金,就為了和他有一次親密接觸的機會。”
換言之,只要付出足夠的硬幣,陳青獲做什麼都可以。
吳硯之輕嚼著芝士的粘稠,置身事外像聽故事:“哦。是嗎。”
忽然感覺有什麼玩意兒在桌下碰他腳踝。往下一看,陳青獲一條尾巴偷偷藏不住,試圖勾住他腳踝勾引。
嘶!吳硯之立刻側身避開,陳青獲尾巴徹底夠不到了,在空中扒拉兩下悻悻消失:“我一個人賺錢養囹圄,還得付兩個不中用的廢物工資…很辛苦的。以後不這樣了,答應你。”
“噗。”畢一帆忍俊不禁,“你想說一切都是為了囹圄?不如說自己單身離異帶兩娃。”
陳青獲用最大的惡意剜他一眼,而後軟綿綿地望向吳硯之,是希望吳硯之揍他的軟綿綿。然而東拉西扯了這麼多,吳硯之那雙漆黑深不見底的眼睛依舊是盯著畢一帆。那眼神,簡直可以用如狼似虎形容。
正所謂“如狼似虎的眼神”,要麼是投向愛人,要麼是投向獵物。
畢一帆大約能猜到吳硯之對他有殺意。但再讓他活一千年,也猜不到吳硯之會用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