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其實和[上面]打交道,沒有那麼複雜。
擅離職守是個相當曖昧的罪名。要緊的不是“擅離職守”,而是“不要讓[上面]發現你擅離職守”。沒有後果,尸位素餐也無人在乎。
而巴蛇恰好負責極其容易出後果的囹圄。
與此同時,一盒同城快運到達囹圄酒吧。
收件人寫著:任何能聯絡上九尾狐的妖怪。也不知道為什麼,署名太過明顯,反而不會引起人類懷疑。
許小聽簽下快遞,剛剛抱進酒吧,紙盒像惡作劇一般砰聲炸開。漫天狗毛飄散,地上,赫然一根新鮮砍斷的血淋淋的狗尾巴。
一個小時前,距離囹圄酒吧七十一公里的某地。
“從此,故事的主人公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饕餮重重合上童話書,莞爾一笑,“你醒啦。”
年幼的狡睜了睜眼,發覺手腳都被反綁在椅子上,抬頭環顧四周,好黑,但隱約能看見方方正正的小箱子堆疊成山,以及群山之間,站著他可親的領導。
“寶寶狡,問你一件事哦。”
“?”頭痛欲裂,無法思考。
“陳青獲,是不是還活著?”
饕餮看了眼手錶,“你可以思考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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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小蛇醬沒法破萬收了,小蛇醬!!
做個好夢,我的愛人
“不對勁。”
閉著眼睛在陳青獲懷裡趴了五分鐘,吳硯之總覺得哪裡不大對勁,彷彿心裡空落落。
陳青獲促狹笑了:“是不是感覺少了點什麼。”
“嗯。”
陳青獲輕咳一聲,整理浴袍:“那當然是少了”
“滾。”
吳硯之一腳把他踹下床。看狐狸精屁股朝天的樣子,他醍醐灌頂想起什麼:“上來。”
陳青獲揉揉後腰,好狠啊臭蛇,乾脆四仰八叉躺地上:“要親親抱抱才能起。”
吳硯之臉色一陰:“又得寸進尺?”
陳青獲眨眨眼,連忙麻溜爬起滾回床上:“不敢。”
油嘴滑舌是他該死的個人作風。可偏偏現在,油嘴滑舌會讓吳硯之懷疑他認錯的態度,再偏偏,吳硯之一鑽進牛角尖就出不來了。
陳青獲給他敲打膝蓋:“有沒扭到呀,我的典獄長。”
吳硯之抬了抬眼,小表情說,這還差不多。
現在陳青獲還在考察期,他不許陳青獲太得意。
悶哼一聲:“尾巴。”
“?”
“尾巴。給我看看。”回來這麼久了,他還沒摸過陳青獲尾巴!
陳青獲垂下眼:“別了吧。”
“?”吳硯之愣住,“尾巴?”盤古開天闢地,陳青獲第一回 拒絕他看尾巴的要求。
“只剩一條了,怪難看的。”
“尾巴!”
“真別了。醜得嚇人。”
“尾巴!”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