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不想再也”
“是再也不想分開。”陳青獲托住他腰,狠狠啄了一口臉肉,“我們再也、再也、再也不要分開。”
一口、一口、又一口。
吳硯之被吻得顛來倒去,眨眨眼,似乎終於意識到什麼:“你?”
陳青獲闔眼一笑,捏住他的下巴:“你還是先醉著吧。”
傾斜酒杯,半邊泡打過度的奶酒不由分說地灌進吳硯之嘴裡:“唔嗯”
陳青獲用拇指抹去小蛇唇邊白漬:“但再讓我忍,我也忍不住了。”
翻身把他爛醉的蛇按上吧檯,雙手經驗老道,肆意遊走,直至僵硬的身體逐漸軟去。據說泡蛇的酒別有滋味他還從來沒有嘗過。
一個月後。
前任典獄長復活的第一個月,他死前竭盡所能維護的囹圄酒香濃郁,燈火通明。不知來路的妖怪們在迪斯科音樂節奏下盡情搖擺,歌頌明天又是單調無趣的一天。
許小聽抬頭打量舞臺上方懸掛的紅底白字的橫幅,寫著“囹圄奇妙夜之rfoxy告別表演”。
“這計劃真的沒問題嗎。典獄長真的不會把我們一起殺了嗎。”
轉頭一看,汪亦白已經在臺上熱烈打碟了:“動次打次!動次打次!”
那是真的喜歡打碟啊。許小聽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拾起亮片長裙裙邊,大步邁上舞臺:“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囹圄奇妙夜!現在用你們最熱烈的掌聲有請,rfoxy——!!”
“foxy!foxy!”
“這班妖怪還真是熱情不減。按計劃進行。”
後臺,陳青獲朝汪亦白使了個眼色,dj大手一甩,來了一首伍佰先生的《蛇(dj版)》
“你是一條婀娜的蛇~蜿蜒在銀色的月河~”
“閃亮的身軀舞動著舌,夜晚的星空唱著”
“隆咚”一聲巨響,天花板轟然破開一塊大洞。爆炸現場宛如熱兵相接,滾滾煙霧急速彌散,隱約露出一道曲線婀娜的黑影。
臺下圍觀群眾頓時窸窸窣窣:“那位就是傳說中的囹圄典獄長,巴蛇?!”
“據說他脾氣暴戾,心狠手辣!把領導暴打一頓後,再也沒人敢管他!”
“我還聽說他一個月前被九尾狐氣回孃家呢!”許小聽混入吃瓜群眾,“都怪狐狸精明明恢復了神識,卻故意假裝沒有,哄他每天一起泡澡,每天抱著睡覺,騙了不知多少小珍珠!”
“哎喲,那巴蛇不得氣炸了?”
“可不呢!巴蛇放下狠話,從今往後狐狸精就算以死謝罪,他也絕對不會理睬。”
吳硯之腳踩陳青獲,雙手扯開[桎梏],丁零當啷。
“陳青獲”
“你還敢跳脫衣舞陳青獲!”
陳青獲雙手被反剪身後,努力後仰去碰那支皮褲鋥亮緊繃的小腿:“老公我就知道我跳脫衣舞,你是不會放過我的”
一鞭子抽在背上:“知道你還敢——”
“這不故意把訊息放出去想讓你回來揍我嗎。不出此下策我真的快想死你了。”
吳硯之抬眼看場下無數張看熱鬧的臉,臉蛋在瞬間漲得通紅:“你再說!”
“我想死你了!”
“你、你再說這麼大聲!我、我殺了你——!!”
陳青獲輕咳一聲,不知從哪跑來四隻小狐狸,當空掛上一條靜候已久的嶄新橫幅“熱烈慶祝巴蛇九尾狐復婚一週年聯歡晚會”。
雙手都被反綁身後,狐狸尾巴尖摸進褲兜,赫然套出一枚圓潤戒指湊到吳硯之眼前。陳青獲悠悠注視他,彷彿跨越了千萬年亙古的歲月:“涅涅,你答不答應。”
現場洋溢著歡快的氣息,吳硯之仰起臉:“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