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德忙迎著他走了幾步,「傳話的人沒說實數,督主,打多少啊。」
鄧瑛看了一眼地上的白布,平聲道:「一張就夠了。」
「哈?」
覃聞德摸了摸後腦,「打一個人啊,不是說兩個都要打嗎?」
鄧瑛道:「鴛鴦板子。」
「什麼?」
「照做。」
鄧瑛轉過身,「這是陛下的旨意。」
說完對押著何、胡二人的廠衛道:「把綁繩解開。」
覃聞德有些不甘心,壓低聲音對鄧瑛道:「鴛鴦板子有什麼打的,這不是讓他們做戲嗎?」
鄧瑛沒有說話。
何怡賢跪在地上笑了一聲,「想不到,我也有受你教訓的時候。」
廠位將綁繩從他身上抽出,朝他喝道:「站起來。」
何怡賢站起身,解下自己身上的官袍子,朝鄧瑛走了幾步,「主子有話讓你傳吧。」
鄧瑛道:「等老祖宗受完責之後,我再傳。」
「行。」
何怡賢說完,低頭看向地上的白布,「你看吧,就算做主子的心疼我們,也是說剝體面就剝體面。你一做奴婢的,妄圖做臣,到時候,被剝得就不是體面咯。」
他說完,顫巍巍地趴了在了白布上,伸直雙腿,雙手捏在頭頂。
覃聞德撿起地上的刑杖,一把丟到胡襄面前,「還愣著做什麼,起來動手。」
胡襄濕了褲襠,起來的時候步子都是軟的,好半天才把覃聞德扔在地上的板子撿起來。
所謂鴛鴦板子,在內廷是開大恩的刑罰,受刑之人相互行刑,所以給了受刑人很大的餘地。
胡襄本就被覃聞德的架勢給嚇破了膽子,此時被剝得只剩中衣,眾目睽睽之下連站都站不穩,抬起板子,飄飄忽忽地落下,看得覃聞德心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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