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情況,她基本可以分析出來,是別人把她送到這裡來的,而這個男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又再次和別人交易,要把自己送到另一個不好的地方去。
也就是說,她還會被“運送”一段時間,那麼在這段時間裡,如果操作得當,她或許是可能逃脫的。
溫阮把那碗黑乎乎的中藥倒在了床底下,把空碗放在了床邊,然後裝作乖巧地倒在床上睡著了。
等老男人勞作回來,看到在床上睡著的溫阮,不疑有他,立刻給媽媽那處兒的人打了電話。
他之前在煮這碗藥的時候,就在裡面放了兩天劑量的安眠藥的,足夠讓一個小姑娘睡上兩三天。
沒過多久,一個魁梧的男人跟著一個打扮時髦的胖女人,走進了老男人這破敗的爛房子。
胖女人就是莊子裡的媽媽了。
她捂著自己的鼻子,伸手扯開了溫阮身上蓋著的被子,摸了摸溫阮的臉,辨別出她不是裝睡,這才滿意地笑著道:“這姑娘長得可以,以後說不定可以成為我們那兒的頭牌。”
“那這價錢的事情。”老男人掄了掄兩個指頭,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卑微而又猥瑣。
“我們這麼出名的莊子,還會出不起你要的那麼點錢嘛。”胖女人順勢踢開了腳下的磚頭。
“是,是,是,花姐說得是。”老男人面色訕訕地低下了自己的頭。
旁邊的彪形大漢不停地把自己的指節按得咔咔作響。
“好了,大錢,你把錢給他,我先把這個姑娘抱到車上去。”胖女人抱著溫阮就往門外走去了。
叫做大錢的彪形大漢,從自己的包裡摸出了一疊鈔票,數了足足五十張,這才遞給了對面的老男人,凶神惡煞地說道:“這一行的規矩,你懂的吧。人錢兩清後,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你心裡該有點數了。”
男人唯唯稱諾。對他來說,有錢就是好事,他才不管這錢是怎麼得來的呢。
“快抓啊,那小姑娘跑了。”車裡傳來的胖女人的聲音,讓大錢心裡一緊,他還來不及把錢放回錢包裡,就匆匆忙忙地趕了出去。
胖女人從狹窄的後座裡掙扎著出來,吐掉了嘴裡的擦車布,指著黑黢黢的深山老林大吼道:“快追。那小姑娘往那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