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開啟手電筒,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誰知道,看到的就是讓他目眥欲裂的一幕,他喜歡的女孩子嘴被封住正被人壓在牆上。
他名為理智的那根弦此刻真正斷裂了。二話不說,跑上前去,給了這衣冠禽獸一拳。
在打人的過程中,齊閱自然也是看清了這禽獸的臉的,原來還是學校算得上備受尊敬的曾教授。他腦子裡什麼東西開始逐漸融合。他這才明白,曾教授怕是早就看上了自家媳婦兒了,可阮阮這性子,向來不喜歡的人是軟硬都不吃的,怕是拒絕次數太多了,損了這教授的面子,因此趁著醉酒才做出這種荒唐事來。可理解歸理解,可該收拾的還是得收拾,手下的動作不停,腳下還不停踢踹。
直至把這個醉漢打得頭破血流,毫無還手之力,齊閱這才拉起瑟瑟發抖的溫阮跑出小巷子。
到了齊閱的小公寓裡,齊閱關上了門,想要安撫住溫阮,沒想到溫阮卻不停地手打腳踢。齊閱沒辦法,這才緊緊抱住了溫阮。
“齊閱,我差點以為我就不能見到你了。”溫阮哆嗦著嘴唇,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手更加用勁地扣住齊閱的腰。
齊閱緩慢而又堅定地撫著少女的脊背,“不會的,不會的,都過去了。”眼裡的情緒不停翻滾。
好不容易,等溫阮終於安靜下來,齊閱這才扳正了她的臉仔細看去,發現她的嘴角已經微微發紅,衣服有點凌亂,眼角下青黑,還帶著點點紅痕。她一個人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嚇壞了。
溫阮這時候,也才發現自己的失態,也開始真正緩過神來。
“介意我用一下你的浴室嗎?”溫阮想著兩人目前的身份,事實上是不適合走這麼近的,因此客氣而又疏離。
溫阮啊溫阮,你有必要這麼折磨我嗎?五年的不辭而別還不夠嗎?一定還要在這個時候往我心上戳刀子?齊閱一時間有點悲憤。但面上分毫不顯,毫無痕跡地放開溫阮,淡淡地說,“你用吧,浴室裡有我沒換過的浴袍,今晚你先住下來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溫阮聽到這話,難過的神色一晃而過,但還是強撐著起身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