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楊倫額頭青筋暴起,強忍下怒火,壓住聲音,「母親在家為你把眼睛都要哭壞了,你還要做什麼?」
楊婉轉過身朝刑室看去,「我想跟他說一句話。」
楊倫擰著她的胳膊就往後拖,「不準去!」
楊婉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後,拼命地想從中掙脫,
「就說一句,說了我就跟你走。」
楊倫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捏斷了。
「不準!」
「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楊倫腳下一頓,人也頓時啞了。
和其他落井下石的人不一樣,從鄧頤滿門被斬首至今,楊倫一直沒敢認真地去想鄧瑛當下的處境,一方面是為了避嫌,一方面是個人慚愧。鄧瑛無罪,所受的刑責過於殘忍,這些他心裡是明白的,但能做的卻只有給李善塞一錠連原因都不敢說的銀子。
交遊之誼要靠閹人去猜,楊倫覺得自己也沒比落井下石的人好到哪裡去。
如今,在與鄧瑛一門相隔的雪地裡,冷不丁被楊婉這樣問,不禁羞憤。
「我不進去,就隔著窗戶跟他說,行吧。」
楊倫沒言語。
楊婉當他是預設了,趁著他發愣,用力掙脫他,裹著斗篷轉身跑到刑室的牆邊,踮起腳扒在鄧瑛榻邊的窗臺上。
「鄧瑛。」
她朝窗內喊了一聲。
鄧瑛抬起頭,窗紙上只有楊婉淡淡的影子。
「將才楊倫……那個我哥在外面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鄧瑛其實大多聽到了,但還是對楊婉說了一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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