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人的一個推論,沒有找到足夠的史料做支撐,所以,最後也沒有寫進論文公開發表,但這一直是他的一個研究方向,並且特別希望當時的楊婉能幫他做下去。可惜楊婉一門心思地撲在鄧瑛身上,拒絕了參與那個課題。現在想起來頗有些後悔。
「鄧瑛,你覺得……現在清田是一個好時候嗎?」
鄧瑛看出了楊婉臉上的憂色,含笑道:「不管它是不是好時候,內閣只會問它該不該。而我能做的,是不讓為民者死,為國者亡。」
不讓為民者死,為國者亡。
楊婉在心裡默誦了一遍這句話。
楊倫是善終,眼前的人是千刀萬剮。
為民者的確未死,為國者天下稱頌,可是,誰能讓說出這句話的人也不死呢。
別說不死了吧,至少讓他死以前,不要再受那麼多的苦了。
她想著,決定暫時不再鄧瑛面前糾纏貞寧十三年這一段複雜的歷史,伸手輕輕地拍了拍鄧瑛的手背。
「你吃不吃堅果,我帶來了,給你剝新鮮的。」
鄧瑛點了點頭,「那我再去倒一壺茶來。」
楊婉看著他扶著桌沿兒站起身,直腰時甚至還被迫遲疑了一下,顯然是還疼得厲害,忽然脫口道:「我想去問問彭御醫,有沒有什麼法子幫你補補身子。」
「我沒事。」
楊婉疑道:「其實,我看張洛已經能當值了,為什麼你十杖就被打得這麼重啊。」
她說完忽然反應過來,「是北鎮撫司掌的刑嗎?」
鄧瑛沒回答,仍只說了一句:「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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