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賞賜了他,死門能給嗎?」
王太監應道:「是……是是,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我臨出來的時候,瞧了眼老祖宗的腳尖兒……那是要我們著實打呀。」
鄭月嘉轉過身道:「司禮監觀刑,這是為了讓下面人有個警醒,你們是會這些門道的,不論看起來怎麼嚇人都行,不能傷了他的根骨。」
王太監聽鄭月嘉這樣說,忙道:「是,跟您說這幾句,我們就有底了。」
說完,忍不住又嘆了一聲,「說實話,我看他也是可恨又可憐,咱們又不是外面那些酸老爺,被掀翻在午門了,還要頂著自個的硬骨頭,以前老祖宗打下面這些人,那就是生氣,氣底下人不知好歹,實際上心慈著呢,看著孩子們在他面前跪著哭得可憐,哪回真叫咱們下過狠手,懲戒懲戒就罷了,可他這……哎喲。」
他一面說一面嘆了口氣:「不愧是跟著白閣老讀過書的,做不得子孫啊。」
他感慨的這一聲,並沒有收著,說得在場很多人都聽到了。
鄧瑛立在刑凳前,彎腰輕咳了一聲。
其實旁觀者清,楊倫那些人不肯說出口的話,被這個太監說出來了。而這句話對鄧瑛來說,絕對不是羞辱,反而是開解,很是難得。
他想著,低頭朝那張血跡斑斑的刑凳望去,要說恐懼,並不是沒有,但鄧瑛想把它從心裡逼出去。以前,他一直想不通,為什麼朝廷要這樣對待他,但是自從張展春和桐嘉書院的人慘死以後,他便覺得,那些想不通的事,逐漸變得微不足道了。
就像楊婉說的,他不能讓他們就白白的死了,不論他自己變成什麼樣子,作為他們的後繼者,他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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