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房內,鄧瑛還跪著,易琅站在他面前,喉嚨雖然已經燒得有些發啞,人卻立得筆直。
「我饒了你很多次,但這一次我不能寬恕你。」
「是。奴婢也不想求寬恕。」
易琅低下頭,「你曾對我說過,對閹宦不可容情。」
「是。」
「可是我不懂,你身為閹宦,為什麼要這麼說,你不怕刑罰嗎?或者你不怕死嗎?」
鄧瑛伏下身,青色的衣袖鋪於地面,額頭便觸在易琅的腳邊。
「殿下,奴婢原本就是戴罪之身,蒙陛下恩赦,方餘有殘生,再重的刑罰對奴婢來講,都並不過分,但既然活下來了,奴婢不想死得過早。」
「為什麼,當年和你一起獲罪的罪臣後人,都在南海子裡絕食自盡,你是如何吞下那些飯食的。」
鄧瑛咳了一聲。
「三大殿尚未完工,奴婢放不下心。」
易琅追道:「這句話我信,可是後來呢?桐嘉書院案以後,為何要掌東廠?抬起頭來答。」
鄧瑛依言抬起頭,「奴婢能問問殿下,殿下的老師是如何解答此問的嗎?」
易琅沉默了須臾,方道:「你貪慕權勢,混亂司法,但是……」
易琅轉過話鋒,凝向鄧瑛的眼睛,「我年紀尚不大,朝堂上還沒有我說話的餘地,很多事情我也看不全,想不明白,但是我不想偏聽,等我再大一點,等君父準我議政以後,我便能看全看明白。」
他說完朝後退了一步,徑直喚鄧瑛的名字。
「鄧瑛。」
「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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