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我楊婉活了將近三十年,對誰都沒有屈服過,只拿你沒有辦法,我……」
話未說完,她已將頭埋入膝間,肩膀微微聳動。
被剝去外裳,穿上囚衣的人,彷彿被去掉了大半的尊嚴。單薄的衣料遮蔽面板,經不起一點點帶著侮辱性的觸碰,可是又比任何時候,都期待純粹的肌膚之親,渴望被溫柔地撫摸。
「婉婉,別哭……」
鄧瑛抬起自己的手,扶住她的肩膀。她身上輕輕地顫了顫。
「別哭,是我做錯了,對不起,是我做錯了。」
他說著,輕輕地摟過楊婉的身子,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
「我從前什麼都不知道。我父親有罪被誅,而我戴罪而活,後來受刑入宮,我不可能再有身份,去愛我摯友的妹妹。可是你太好了……」
話至此處,鄧瑛也哽咽了。
「我騙我自己,把自己當成你的囚徒,跟從你,受你管束,聽你的話。這樣一來,哪怕跟你在一塊的時候,我也可以當成是我在服侍你,所以我才去看那本書,對不起婉婉,我真的去學了,就算被你說,我也偷偷地學了好多……我……」
「我沒有怪你。」
她嗡著聲道:「我知道,你想要我保護你。鄧瑛,從六百年後回來一趟不容易,我一定要保護好你,一定要……而你要做的……」
她輕輕咳了幾聲,「你要做什麼你知道嗎?」
鄧瑛沒有回答。
「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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